點吧。”
話音未落,他將自己的盤子遞了過來,然後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嘴中還不停的唸叨:“這麼好吃的食物你這麼煮的這麼少?”
可惡的男人,我每天都準備兩個人分量的食物,你總是看也不看,更別提吃了,簡直是浪費糧食嘛。
而勤儉節約一直是鄭嘉怡所推崇的,索性也縮減食材了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鄭嘉怡小聲嘀咕,“我哪裡知道你要吃?”
不會下蛋的母雞?恐怕問題不在我這裡吧【2】
“你說什麼?”上官鴻軒停下了手上的筷子,劍眉皺起。
雖然此刻口中正在吃著她做的美食,但是,在聽到鄭嘉怡小聲的埋怨後,他瞪著如金魚般大的眼睛望著他。
怎樣,我又沒有說錯,鄭嘉怡心想,嘴上卻沒有說出來,憑藉這短暫的相處,她或多或少的瞭解到他的一些品性,他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而且還很要面子的主。
“沒說什麼呀,我看你平時都挺忙的,每次都是吃完飯飯才回來的,所以我就做的少點了。”鄭嘉怡溫婉而語。
“那還不是你那次早餐惹的禍,”上官鴻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眼裡淨是不屑和鄙視的眼神。
這女人說的冠冕堂皇,搞的跟事不關己似的,竟然在那裡心安理得的說著風涼話。
“以後多準備一些。”上官鴻軒拿起筷子,繼續吃著,嘴中卻嘟囔著。
“什麼?”鄭嘉怡怕自己聽錯了,錯愕的張大嘴巴,再次徵求他的回答。
“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呀。”上官鴻軒向來最討厭重複說話,而鄭嘉怡總是動不動的就挑戰自己的耐心,奇怪的是有時候居然卻並不生氣,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拜託好不好,你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著話,口齒不清我哪裡聽的清楚呀,即使我的聽力在好,也是徒勞呀。難道你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嘛”鄭嘉怡振振有詞道,眼睛並沒有迴避他的目光,盯著他烏黑的眼睛。
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竟然敢教訓起我來了,上官鴻軒的臉憋的徐青,眼神中充斥著憤怒的目光。
他爵嚼完口中的食物,將身子往前傾斜一些,離鄭嘉怡更近了一點,伸出一手手,勾動這食指,示意她將耳朵貼近。“我說你以後多準備一些。”
頓時,一陣猶如響雷的般的聲音在鄭嘉怡的耳邊響起,她匆忙的用手揉揉被摧殘的耳朵,黑如煤炭般的漆黑。。。。。。
她嫌棄的翻著白眼,“聽到了,我又不聾。”
不會下蛋的母雞?恐怕問題不在我這裡吧【3】
他原本微微蹙起的眉頭漸漸鬆開,眼睛裡閃著光亮。
剎那間,他揚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猶如一個小孩子惡作劇得逞,露出勝利的喜悅般得意的笑。
“看嘛,你不早說,我又不知道,又不是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了解你的思維,怎怎麼知道你的想法,怎麼曉得你的習性呢,有什麼你就說嘛,你不說我不知道,我肯定是採用我自己的方式來提醒你。”
可惡的男人,馬上奔三的人了,竟然還做出無厘頭的事情,鄭嘉怡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權當自己倒黴,唯有吃下這啞巴虧了。
“吃好了沒?”她憤憤而問。
上官鴻軒詫異的望著問,一臉黑線的望著她。
“你吃好我趕緊收拾,洗澡睡覺,明天早起呢。”鄭嘉怡稍微平和點,說道。
“撤了吧。”說完,他站起身來,走到沙發中做了下來,“給我倒杯水。”
話音未落,只見鄭嘉怡將一杯咖啡,一杯清茶端放在上官鴻軒的面前。
“咦,不錯嘛,有進步,眼力價見長呀。”上官鴻軒詫異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