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孃的。
四公主離開後,洛庭從柱子後面走出來,抽過過張子清手上的信,仔細看了一遍,“爹,這根本不是孃親的字跡。”
洛軒張子清這才發現,剛才只顧著吃驚,都忘了田德拉的字很難看,跟雞爪爬過去似的,不可能寫出這麼工整的字,更何況這些字看起來更像是洛庭的。
“子清,明日你去找大哥,瞭解清楚怎麼回事兒。”洛軒道。
“我知道。”張子清點頭,鄭重開口:“她就拜託你了。”
洛軒沒說話,遲疑了片刻,帶著人離開。
洛軒回到逸軒殿,猶豫片刻推開門,看見田德拉正窩在牆角里,嘴正狠狠的咬著胳膊,衣袖上還滲出點點的血跡。
“都安排好了嗎?”他問身後的趙賢。
“回王上,都安排好了,沒人知道夫人被送到逸軒殿。”趙賢答。
“很好。”看著田德拉痛苦的模樣,他的心揪的厲害:“肖太醫呢?怎麼還沒到?”
“武侍衛已經去請了,這會兒應該到了。”趙賢話音剛落,武略就帶著肖太醫進來了。
“微臣參見王上。”肖太醫行禮。
“趕快起來,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洛軒指著田德拉道。
張夫人?肖太醫有些吃驚,隨即掩飾錯愕的表情,碎步朝田德拉走過去。
“不要過來,走開,快走開。”田德拉想個困獸般,怒吼,“離我遠點。”
真的好難受,渾身火燒般,她用力咬著胳膊,努力保持清醒,怕自己一忍不住就朝人撲過去。
“她被人下了藥,肖太醫,沒有解藥?”洛軒道。
肖太醫用力嗅了嗅她身上尚彌留的香味,“這種媚藥,沒藥可解,只能。”
肖太醫頓了頓,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王上的臉色:“只能和人交合。”
洛軒的臉色很難看,“怎麼可能沒有解藥?幾年前你不是幫本王解過一次嗎?”
肖太醫小心回答:“回王上,這藥不一樣的,是,”肖太醫猶豫著要不要說下去。
洛軒見他打住話頭,道:“但說無妨。”
“張夫人中的這種藥,在坊間流傳,是青樓的老鴇用來對付不從的女子的。”
往下的話肖太醫沒往下說,洛軒明白後面的意思,一拳揮在柱子上,究竟是誰,竟然下這種藥?待到他查出來,定將他(她)碎屍萬段。
他收回心思,看著肖太醫:“肖太醫,你來本王寢宮所謂何事?”
“王上身體抱恙,宣臣來瞧一瞧。”肖太醫在宮裡待了二十多年,很明白應該怎麼做。
“很好,趙賢,送肖太醫出去。”
逸軒殿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洛軒,他看著仍舊窩在牆角的田德拉,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田德拉用力夾緊腿,胳膊環上小腿用力抱住,鬆開被咬破的地方,換了位置,又咬上去。
洛軒走到她跟前,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放開,快放開我。”田德拉胡亂打人。
“讓我來幫你。”洛軒的拉起她的手。
被他握住的手,感覺涼涼的,很舒服,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想更貼近他,想要更多,待她反應過來,手已經伸向他的領口,去扯他的衣服。
一抬頭,看見洛軒那張臉,她的理智又回來了,雙手用力一推,洛軒跌坐在地:“我不要你管,快滾開,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明天離開這裡,兩人就再也沒有關係。
可如果現在忍不住和他發生什麼,就再也扯不清楚了,所以她要忍住,忍住,忍住······
“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