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慢,按摩變成了撫摸,眼神也漸漸專注,不過盯的卻是石中玉的眼睛。
不過是摸摸手臂罷了,也不是擁抱,也不是親吻,為什麼會心跳加快,臉也發熱?石中玉暗罵自己不淡定,想抽回手臂,卻發現被握得死緊。略一用力,疼得輕叫出聲。
她的呼疼,令慕容恪清醒,輕輕放開手。他要想辦法儘快娶到她,不然他得被自己的心火燒死。原來,喜歡一個女人可以到這種程度的,吃不下,睡不香,一天到晚總是想著她。才片刻不見,就思念得要命。
“這個藥一天要搽兩次。”慕容恪突然站起來,“記得,無論如何,大寒小寒都不要離開你身邊,除非我來了。”說完也不等石中玉應聲,就這麼突然走了出去,彷彿多待一刻,就可能犯下不可饒恕之罪行似的。
石中玉也感覺心頭不穩,倒沒攔著。這時候大寒跑了來,看到石中玉神情的異樣,也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中年道士面生得很,小姐雖然平時不太關注男女大防,但也不會隨便和陌生男人獨處一室。
而且這中年道士身姿飄逸,腳步穩而輕,一見就是高手,那雙眼睛細看起來,更是掩蓋不住的風華。裕王殿下跟自家小姐是什麼關係呢?小姐不說,她也不好問。只是聽說,裕王殿下已經有正妃了。不過自家小姐是商家女,嫁給裕王做側妃也是高攀……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大寒甩甩頭,把胡亂的心思扔掉,報告請以德吃了餐好的,還付了診金,現在兩名道長要離開,說就不特意來別過小姐了。
石中玉這一夜兼一早上,經歷了太多事,心裡不能平靜,還有點特殊的感覺,因而也不多說,吃了紅瓶中的藥粉,就回屋補眠去了。
這一覺直睡到了申時,醒來後還沒吃東西,葉明聞就到了。
“哥,你的傷如何?”石中玉就關心這件事。
葉明聞知道瞞不過,也知道石中玉不是大驚小怪的人,倒也不亂安慰,只微笑道,“內傷挺重,但性命無礙。只怕要將養上三、五個月,但一切值得。”
“什麼人半路插手?”石中玉皺著眉問。
葉明聞搖頭,“不像老葉的人。如果不是金敬仕動的手腳,就是另有其他勢力。話說金敬仕明明認識我,卻仍然讓失憶的我待在金府,可見他所圖不小。只怕,與娘留下來的那個盒子有關。”
一說這個,石中玉就沮喪。她不是葉明玉本體,所謂喪失的記憶根本是沒影兒的事。可若她的笨辦法真的不能找到鑰匙,恐怕盒子的秘密就永遠湮滅了。
葉明聞看到妹妹的樣子,連忙轉移話題道,“小玉,現在那群突然冒出的刺客不詳,你最近不要隨意出府,免得受傷。那群人都是高手,若非大寒小寒和楚兄來得及時……”他沒說下去,但意思很明確了。
石中玉點了點頭,心中卻暗想:一群高手?普通人連一個高手也見不到,能動用一群高手的,得需要多大的力量。那麼,到底是誰要置葉明聞於死地?
“哥怎麼跑鈴鐺閣去了?”她轉而問。
“楚兄在那邊安排了人,老葉追查起來……會發現一切和我說的相同。”葉明聞略有些羞赫,畢竟這地方不該由妹妹這樣的大家閨秀提及。
不過石中玉倒是沒什麼反應,只覺得陵王在熙海的勢力很大,幾乎無孔不入,顯然絕不僅僅是喜歡熙海這麼簡單。想必,葉明聞也有所覺察,最近其實對慕容楚有點疏遠。不過慕容楚把自己的勢力範圍毫無隱瞞,這對他們兄妹來說,未必是好事。
兄妹兩人雖然從昨晚到現在見過好幾次,卻沒有徹底互相說明個自的情況。此時說了半天的話,兩下里明白。石中玉聽說冷霄樓縣令和來如風師爺昨天一早就被海對岸的知府叫走,擺明那知府是金敬仕的人。
而當葉明聞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