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曲曲的棧道旁,隔上一段路,就修建著一個個涼亭,男左女右,錯落而建,巧妙地以山石樹木隔開,設計很是貼心,方便香客們歇腳。石中玉穿越伊始是體力勞動者,把葉明玉糟糕的身子鍛鍊得很結實了,不過才回熙海半年多,總端著小姐的架子不方便亂動,體力直線下降,勉強上個魚嘴山,過個吊橋還可以,下魚尾山時就頂不住了,只好也進涼亭歇息歇息。而屈忽昀和牛蠻二人,與別家的小廝家丁一起,坐在亭下的石頭上等候。
唉,果然是生命在於運動啊,以後要重新鍛鍊起來。
由於人多,幾家的女眷佔了一個涼亭,彼此間說話聲音大些,前後左右都聽得到。
那小姐見自己的丫鬟這麼口無遮攔,登時羞紅了臉,只狠狠瞪了那小丫頭一眼,也不敢接話,倒有個看起來潑辣伶俐、做**打扮的年輕女子笑道,“觀主算命雖靈,以前也只有重要的日子香火才旺。現在哪,好多人可是衝著逍遙子道長來的。”
那小姐顯然沒聽到這種說法,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問道,“若水觀來了新道長嗎?”
“據說是觀主的舊識,也是四處雲遊的仙道,這次是應觀主之邀,要在咱們熙海多留些日子。”那**掩著嘴笑道,“逍遙子道長以前講道時,只聞其聲,不見其影,卻講得極好,聲音也好聽得緊,好多人專門為他而來。五天前我恰巧來給婆婆祈福,見逍遙子道長居然現了身”
“難道是神仙般的品貌?”那小丫頭多嘴道,兩眼發亮,一看就是上品八卦人才。
“可真是謫仙般的人物。”那**臉上浮上一朵可疑的暈紅,“雖說始終蒙著臉,不欲與凡人結緣,但卻亂了好多人的道心呢”
“這才五天,就已經引來這麼多香客了嗎?”那羞澀的小姐終於開口問。
“可不是。”那**讚歎了聲,“可惜逍遙子道長清清冷冷,除了講道,不肯與人多說半個字。就是講道,也不是日日進行的,行蹤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知今天運氣如何,能否聽上一回呢。那邊的妹妹,可是為了逍遙子道長而來?”
“我只是想給哥哥請個平安符而已。”石中玉見人家問到自己,也只好虛應一句。心中卻罵:死妖孽,都裝上道士,算是出家人了,還惹得女人們趨之若鶩。
看那**的花痴模樣,這還沒見到他的臉呢就這樣了,若真見了他的真容,博他一笑,還瘋了不成?大燕風氣本就開放,熙海因為常與海外諸國來往,得加上個“更”字,又想起大唐時期好多深閨怨婦,包括公主妃子的喜歡泡和尚,這慕容恪顯然成了熙海的頭號大眾情人哪。
蒙面的餿主意是她出的,因為那天她聽說慕容恪說,那種毀容的面具一是為了報復她,二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他那傾世的美貌,走到哪兒都是女人的禍水。可她當時說,那面具也太驚悚了,做怪過頭比長得帥還引人注目。又想起《火影忍者》裡永遠也不摘掉面罩的卡卡西塞塞,於是……
看來,她低估了慕容恪的性感魅力。也難怪,她畢竟是現代來的,雖然現代男人氣質上比古代男差了不少,但絕世美男也是有的,而且什麼半裸露那啥的照片看太多了,她的免疫力強大。不過看到這麼多女人惦記那個妖孽,她沒來由的有些不爽,稍微客氣了兩句,就提前離開了涼亭。
“小姐,咱們也看看逍遙子道長吧?”大滿聽得有些興奮,提出要求,一邊的大寒也很好奇的樣子。畢竟,她們才真正是十六、七歲的年輕姑娘、懷春少女啊。
“有什麼好看的,咱們是來給我哥求平安符的,拜三清爺爺才要緊,心不誠不靈的。”石中玉的不爽加劇,心中暗說:白給我,我都不看。哼。妖道
罵完又擔心,原來所謂黑暗中的螢火蟲真有啊,到哪裡都會被人注意。就像慕容楚,已經很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