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有什麼好怕?”
石中玉目瞪口呆。
懷疑過他知道了,剛才左左右右衝口而出的真言也知道必瞞不過,但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就說了出來。是啊,夫妻之間有點什麼親暱舉動,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你相信?”石中玉心頭湧上希冀。
但慕容恪卻冷酷地搖頭,“本王知道了,也覺得應該相信。可是,抵不過本王自己的心。”
那該死的蠱石中玉咬牙切齒的想。若不是那個蠱,這時候他們定能一家團聚,歡歡喜喜回太府都了。此蠱不除,她就回不到從前,不能繼續走她深愛的那條路。
“是真心的話,早晚會明白的。”她涼涼地道。
“本王記不起你是誰了。可是……”慕容恪停下話,深吸了一口氣。
石中玉見他滿臉冷汗,面色蒼白,就知道剛才他雖然看似輕薄她,實則是為她療傷,但因為兩相接觸,他就會被蠱噬心,真的是忍受了極大的痛苦。
她曾急躁的想,乾脆強了他,以毒攻毒算了,但現在她不敢了,萬一她用強的,那蠱傷了他的心脈怎麼辦?就算他保住了命,難道她要他後半輩子都是個心臟病患者嗎?
“真心的話,早晚也會記起的。王不必著急,我既然來了,就有的是耐心。現在,且說要怎麼安置我們母子吧?”她安慰,無法意間的溫柔細語,動了慕容恪的心。
剛才看到有人要殺掉孩子,他又急又怒。但見到這個梅小芳,或者說裕王妃,他的正妃飛身救子的時候,他心膽俱裂。心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狠狠啃著他心臟的感覺,不是沒有過,最近還很經常,但沒有一種痛像剛才那樣,讓他覺得整個天地都黑暗了。
他一定和他的正妃有過不同尋常的過去,只是他記不起來,所以在沒弄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矇蔽了心,而且拯救出自己之前,他不願意多說,也不願意表露出真正的情緒。只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怪不得他總對她有感覺,不是他對女色有特殊口味,而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
“以後你還是梅小芳,左左和右右也還是戚老夫人的幹孫,沒有變化。”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否則剛才的刺殺只會更多。但你放心,我慕容恪的東西,別人休想傷一下,兩個孩子還有……你,再不會遇險。”
“好。”石中玉點頭。他說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就連他不會忘記她這件事,就算他中了天下奇蠱,不也還遵守著謊言嗎?
“不冤枉?”堂堂的裕王正妃,兩名正牌世子的親生母親,就做個女先生,下九流?
“覺得冤枉的話,我就不會來了。”石中玉傲然一笑,“本妃從來不做後悔的事,就算再愛一個人,也會抬著頭,理直氣壯。”
慕容恪沒回話,只覺得面前女子平凡的臉都閃現著光華。他想,假如不是他的王妃,他也許也會納了她在身側。因為,她不一樣。呵呵,居然在他面前,自稱本妃。夠狂。他喜歡。
於是他繞到石中玉的正面去,一伸手,拉掉她的裙子。剛才腰帶已經捏斷,所以石中玉的素紗繡花裙一下子就被扯到了腳腕處,露出勉強到膝蓋的白色中褲和兩條雪白小腿兒來。
慕容恪眸色一黯,此情此景,動心之極,但接著,錐心之痛如約而至。
一邊的石中玉被他這舉動嚇住了。怎麼?要野合?但孩子們雖然沒轉身,有了動靜就不同了。而且,四大鐵衛和百來精衛都在外圍 ,隨時會過來。孫福珩“飛”走了,誰知道什麼時候“飛”回來?再者她是重傷患者啊,這時候是不能*房的。
正腦筋短路,慕容恪的掌心已經落在了她有膝蓋上。溫熱和微冷,適度的男性粗糙和絕對的女性細膩,兩相碰撞,火花四濺。
石中玉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子縮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