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身為男人卻不能飲酒,他覺得還是很丟臉的。不過後來他以為石中玉死了,在明鏡時天天把自己恨不能灌死,倒練出一點成績來。
只是今天這情況……他隱約猜出面前小女人是要把他灌醉啊。她要做什麼,他不知道,但卻本能的知道她斷不會害他,對她充滿信任,所以突然想,不然就醉一下?看看她要幹什麼?
於是,他一飲而盡,然後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眼睛眯了起來,要手肘支在桌子上,身子才不至於搖晃不穩。
石中玉哪知道慕容恪心裡轉著花花腸子,只恨這酒精過敏症還能有好轉的一天。當初她穿越來時就是酒醉落水,因為仗著酒量替新娘擋酒來著,所以對喝酒她還是有點自信的。但她卻並不知道喝酒有如打拳,不經常鍛鍊會退步的,再加上她心裡急切,喝得太快,本以為兩人拼酒,她斷無可能輸的道理,結果此消彼長這下,卻是她開始頭暈。此時眼見慕容恪終於撐不住了,不禁得意地笑起來。
“酒是好東西哪。”她在慕容恪臉上摸了一把,又挑起他的下巴,調戲地看他的“醉眼”。
“哪裡好?”慕容恪裝出說話含糊的樣子。
“酒後吐真言啊,酒後被人隨便欺侮呀。”石中玉瞪大眼睛,那可愛的樣子,害得慕容恪差點破功,立即上前吻她。
“你知不知道,當初我是如何知道殿下你滴酒不能沾的?”石中玉繼續說,因為舌頭有點大了,語速緩慢,別添一番認真的情致,“你又知不知道,小爺我利用殿下酒精過敏,從殿下的魔爪中逃過幾次?”
“不……不記得了。”
“對啊,我忘記了,你回憶不起我們之間的事。”石中玉突然笑起來,然後悲從中來,哽咽了下,之後又笑,“那時候我女扮男裝,是你的貼身小家丁。你這糊塗的男人,一直也沒猜出我的真實身份。有一次我做了碗酒釀圓子,自己還沒吃,就被你這個喜歡翻牆,從來不知道敲門的傢伙給偷吃了。結果哩,那點酒味讓你醉了。你當時這樣……”
石中玉抓起慕容恪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你當時一下子就摸到我的小白兔,我要嚇死了,還以為被你發覺。可你這個笨蛋,事後根本忘記得一乾二淨。”
慕容恪恍惚中覺得應該有這件事,但他無法用力回憶,因為從他掌心間傳來一陣火樣的瘋狂熱度,把他燒得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他很想要她。縱然記不起從前的事,但他的身體自有感覺。可之前有過幾次肌膚相親,卻總是差一點點。因為他一親近她,心就會疼。現在,蠱主和宿主之間的聯絡完全地斷了,他這樣……除了心跳得快衝出喉嚨外,沒有任何不適。
也許……
但他還沒想清楚,石中玉卻把他的手拍掉了。只是用力有點大,她的衣襟為此拉開,連著兩層,露出雪白的一側鎖骨來。
“後來,我在明月山莊中了媚毒。”石中玉繼續說,“必須和男人那啥那啥才能解,於是我就拉你到一個沒人的院子,親你,使勁親你,像這樣……”她突然擠坐到慕容恪懷裡,撬開他的唇,舌頭伸進去,一通亂攪,“這樣這樣一直親。”
慕容恪真的很想一直親,可她卻推開他,頭微微向後仰著,“不過哪,那個藥的效力很不夠,於是我突然剎住了,又怕你之後追究,不肯放過我,所以又是酒,讓你忘記了當時的事。”
“喝酒真誤事。”慕容恪氣息不穩地說。
石中玉咯咯地笑,“可不是嘛。最後那次,你要奉旨娶別人,我好傷心哪,以為這一生都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當時我的心有多疼,咬牙決定離開你。我石……石中玉要麼就全要,要麼就不要,我不跟人家分享男人。這是我的原則,這輩子的原則。但是哪想到要逃走的天晚上,你的新婚之夜,你居然跑回來,要跟我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