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部落的人都趕到我們部落去買棉花呢。”
老大爺說話特真誠,今年因為棉花和騾子,他們部落已經基本能夠吃飽了。老大爺對未來的日子有信心,只要大家齊心努力,他們部落一定能夠慢慢好起來的。
楚智也不客氣,他真的需要棉花做衣服。楚智向老大爺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就和烈抬著棉花放回了家裡。剛好色和升也從外面回來,四個人商量著一起去集會逛逛,也算是雙人約會。
說起來今年來集會的雌性也不少,他們部落那幾個小男人基本上個個把自己打扮的更聖誕樹似地重灌出場,大家打定主意去街上勾搭成年美少女去了,爭取來年家裡能夠多個小包包。
“你不去?”楚智故意勾著眼角,推了推某人。
色抬頭看了看天,撥出的氣在空氣中很快變成了白色。那雙手到是挺有主見的樓住了楚智的小蠻腰,寵愛的捏了一把,別說小腰上還是有肉的。“我已經有人了,我真去了那人還不打我啊。”
“嘿,稀罕了,你有誰了我怎麼不知道啊?”楚智想要掙扎來著,可人家那手臂力量太過強悍,楚智同志自認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怎麼能動粗呢。不過腿部運動做做倒是可以的,畢竟天冷嘛,多做腿部運動還能熱身呢。
色被踩了一腳卻絲毫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男人有時候必須挺住。再說楚智那一腳並不重,重點在於警告作用。
烈笑著看前面那對人自己心裡也熱熱的,自己的手被升抓住了,升的手很暖和比他的暖和多了。“升,你後悔過嗎?”就這麼和自己在一起,讓阿爹和阿孃心裡不痛快。
升沒有說什麼,只是握著烈的手溫暖而踏實,那堅定的眼神說明了一切。烈的臉紅紅的,心裡暖暖的覺得特別的幸福。
因為今天來了好些其他部落,楚智這破孩子被憋了一年了,好容易能逛個街都恨不得能逛一百年啊一百年。
不過還真讓他們發現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小麥,居然是野生的小麥。楚智看啊看,恨不得流一缸的眼淚以證明自己的激動之情啊。終於,終於看到主食了!!人家老闆挺實誠,直言說這個小顆粒煮熟了可以吃,就是味道不太好,太粗了。其他部落也有人換了一些,剩下的小麥也就只有三袋子,店主的意思是二袋子換一袋子地瓜種子,楚智想著合算,推了推旁邊的小色子。“小色子,換。”
升比較識時務,立馬用小半袋玉米粉換了剩下的一袋野小麥。他瞅著楚智那胸有成竹的摸樣,估摸著換了也不吃虧。
楚智還發現人家老闆不光有野小麥,人家居然還帶來了皂角葉,楚智得意的笑著。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猿糞”,以前他還真在一家手工肥皂店裡打工來著,合著自己長的太帥了老闆娘對他是一見鍾情,立馬同意留下他。後來開學那會兒老闆娘那叫一捨不得啊,拉著楚智的手哭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楚智同志啊,我終於能活著看著你離開了啊,你在我店裡的這段時間我浪費了多少皂角葉啊。”可見楚智同志在老闆娘心裡留下了多麼不可磨滅的形象。
老闆的皂角葉也不多,看來多半已經和別人換了不少。楚智把剩下的皂角葉全包了,一開始人家老闆還不樂意,意思是楚智全換了別人就換不到,不過楚智財大氣粗的直接放了二個鹿角,人老闆什麼都沒說直接收了鹿角,很大方的送上所有皂角葉子。
走到時候楚智兩手空空,那氣勢甭提多氣派了。咱現在也是有錢人啊,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色手裡拿著野小麥和皂角葉,已經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