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裡給自己添堵。但今天陳紹寬殺上門,嶽鵬自然是沒法躲了。只得拍拍帽子一招手:“走。”
“去哪?”
“總統府。”
“不用了吧?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點事。。。。。。。”陳紹寬想逃,但被眼疾手快的嶽鵬揪住拉上車。倒不是他怕去總統府,而是年前芮瑤忽然重病不起,楊秋既要照顧家人又要處理國事,脾氣和精神都很差,所以大家都不願意去打攪。
正逢正月十五元宵節,掛在總統府門口的紅燈籠顯得喜氣洋洋。苗洛更是早早讓人備好湯圓,見到兩人立刻端了上來。“謝謝夫人。二夫人的病怎麼樣了?”嶽鵬接過碗,關心的詢問起來。
“已經好多了,準備過完節送她回武漢靜養一段時間。”說起師姐的病,苗洛神色微微一黯。似乎不想多提,說道:“你們先坐會,辰華馬上就下來。”
聽說芮瑤需要長時間靜養,兩人也沒了胃口。坐了一會楊秋和秉文從樓上下來,後者見到他們立刻上來敬禮。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到,還沒去海軍部報道呢。參謀長。司令,你們聊吧。”秉文知道三人有事詳談,剛準備避開辜玉文恰好進來,楊秋乾脆讓兩人都留下了:“你們兩個都坐吧。等會在這裡吃飯。”
幾人落座後,楊秋讓苗洛給自己和秉文兩人盛上湯圓,才勉強提起精神看一眼陳紹寬和嶽鵬:“怎麼?厚甫又去煩你了?”
“沒有沒有。”陳紹寬連忙擺手,他哪敢在這時給楊秋添堵。再說了。他也就是嘮叨幾句,國家大戰略可不敢破壞。反而是嶽鵬笑了起來:“還不是達爾朗那封電報鬧的,22艦隊眼看窩都沒了。厚甫心裡著急呢。”
“其實陳司令不用著急。”楊秋還沒說話,旁邊的辜玉文放下碗先插嘴道:“我們和法國有矛盾,但沒到這種程度,所以我認為這應該是丘吉爾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因為印度洋不比地中海,四周國家基本沒有工業能力,碼頭設施簡陋,所以只有吉布提、塞席爾和孟買三個海港能為艦隊能供艦隊長期駐紮。至於我們援建的沙特紅海船廠,本來就規模小,最大隻能造五千噸級船舶,原料也全需要購買,所以也不能為主力艦提供支援。他正是看到這點,才煽動法國把我們先趕走,目的是想告訴我們,想在印度洋長期部署,離開了他們英國可不行。”
秉文一點即透,立刻猜到丘吉爾的用意:“這麼說,英國已經有邀請我們插手印度的打算?”
“應該是,否則也沒必要為不能過蘇伊士運河的一支分艦隊開罪我們。”自從上次楊秋和他單獨談過話後,辜玉文的自信心明顯更足,冷靜的分析道:“他是怕談判開始後我們會獅子大開口,所以先用這個辦法讓我們知道英國的重要性,壓壓價。不過我的建議是,應該先冷一冷,現在進軍印度對我們來說,是弊大於利。”
“哦?這是為何?印度可豐饒著呢。”嶽鵬笑著問道,分明是想考量辜玉文。
後者不為所動,撓著頭髮繼續說道:“首先是軍隊壓力!我們當前的目標還是蘇聯,這個絕不能改,東南也要留著力氣以防萬一,再加上波斯灣,已經沒法維持去印度的作戰補給。其次,英國為什麼不擔心日本進入?就因為他們知道,這裡的人口民族宗教非常複雜,補給距離也太遠,除非日本傾全國之力,否則別想真正拿下。蘇軍同樣如此,十幾萬殘兵暫時只能壯大印g,想要成大事還必須休整半年,得到穩定的軍火來源。同樣,我們即使去幫英國打這一仗,恐怕除了一堆許諾外什麼也得不到,還白白浪費兵力和資源。因為印度和南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