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用穿甲彈在從西年科上校的肚子上開了個大洞,然後鑽入後面t34/57腹部薄薄的鋼板內。“轟!”一聲巨響,整輛坦克都燃燒起來。
“再來!”爆炸的火球,激起了馬厚才的野性。等炮彈裝好後。又對準了旁邊另一輛t34。“轟、轟、轟。”和其它十幾個反坦克小組一樣,馬厚才也興奮死了,哪見過這麼打坦克的啊?以前讓步兵用無後坐力炮打坦克。那就是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的工作,可現在呢?“再來再來、爽啊,和打兔兒爺一樣。還愣著幹什麼?找目標啊。”馬厚才越打越興奮,眨眼間七輛墜入戰壕的蘇軍坦克就全被他全部幹掉,以至於發現沒有目標後,還氣得直跺腳:“咋不多掉幾輛下來呢?”
“班長,要不打塹壕對面的步兵?”
“對啊!臭小子,夠機靈。來,裝榴彈,再吃爺爺一發!”馬厚才徹底打興奮了,不斷催促後面送炮彈上來,隔著戰壕不管是步兵還是卡車,只要見到沒起火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句:“吃爺爺一發。”
和反坦克小組的無後坐力炮相比,真正地殺戮其實來自於反坦克炮和數百挺輕重機槍。反坦克炮砸碎鋼板,成群結隊的精銳戰鬥工兵被機槍掃死,步兵們更是慘不忍睹,殘肢斷臂、鮮血腸肚在塹壕前形成一個個血紅的小水窪。血腥場景不禁讓人想起了1916年索姆河戰役第一天,英軍發起進攻時的情景,但蘇軍比英軍更慘,很多部隊在幾分鐘內就被全部消滅。
這仗沒法打了!
蘇聯坦克兵們一邊要抵禦四面八方射來的穿甲彈和炮彈,一邊要想辦法填壕。。。。。。。實在是有心無力。有一輛坦克連續將四輛損壞車輛推入戰壕同一個地方後,總算架起一道橋。但等坦克車開到“橋”上,下面的車輛承受不了壓力發生翻覆,結果他自己也練車帶人也栽了進去。眼看步兵傷亡慘重都沒開啟缺口,蘇聯坦克兵掉頭就跑。步兵一看坦克都跑了,更是恨爹媽少給了兩條腿。
“開啟探照燈,為我們的蘇聯朋友指引方向。沒有任務的部隊都撤回來,朱可夫的炮彈該來了。”
劉明詔率先做出改變,隨著他的命令,戰場上陡然出現戲劇性的一幕。消失的雪白光柱突然再次橫掃戰場,國防軍佈置在山頭的20臺大功率探照燈亮了起來。但蘇聯裝甲兵和步兵不知道啊,看到光柱還以為是後面在指引撤退路線,於是跟著光柱一路狂奔。很快,戰場上就出現了奇特的一幕,幾百輛僥倖存活的坦克跟著山頭的光柱來回打轉,而山上的反坦克炮手們,就像防空打飛機那樣,光柱對準哪裡,就朝哪裡集火來回幾遍。。。。。。。
等到蘇軍發現不對勁後,很多蘇軍坦克手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在原地打轉,最後咬牙紛紛脫離光柱。但漆黑的戰場卻讓他們更搞不清楚方向,很多人最後繞了一圈發現,居然又回到了塹壕前,成為反坦克火力的靶子。
“開炮!開炮,炸平塹壕!”眼看坦克叢集和三萬步兵被炮火淹沒,朱可夫幾乎失去了理性,不顧塹壕前還有大量本方士兵被壓制在地表,下令炮兵開火,還讓拖拉機將帶來的6門m1939式280毫米榴彈炮(br5型)拖上去,試圖用炮火填平戰壕。
密集如雨的炮彈在戰壕四周紛紛爆炸,眼看土堆被炸得不成形,大量泥土被捲入塹壕時,空軍終於來了。
16架雙頭蛟夜戰型率先拉響空襲序幕,如同聞到血腥的禿鷲,俯衝而下撕咬著蘇軍的血肉。在機炮橫掃炮兵陣地的同時,他們還沒忘記投下照明彈,為後面的機群指引方向。蘇軍的高炮開火了,密密麻麻的火點衝上雲霄,但即使在城市裡,地空較量中地面防空網也佔不到太大便宜,更別提這種空曠的野外。
成群結隊的化蛇乙戰鬥攻擊機以兩兩一組用火箭彈反覆蹂躪密集的防空炮,等到他們離開後,轟五接管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