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穿著與車子同色的長袖雨林作戰服,外面套著膠皮雨衣,和士兵一樣叼著煙,望著似乎怎麼也不會停的瓢潑大雨,愁眉苦臉。由於每年五到十月是東南半島的雨季。所以從峴港登陸後,暴雨就沒停過。
大雨不僅讓部隊速度減慢,還將佔巴塞公路衝得坑坑窪窪,一發子彈都沒打,他的師就損失二十七輛坦克和卡車,且無一例外都是陷入泥潭或洪水不得不暫時放棄。比起坐車計程車兵,那些走路計程車兵更是苦不堪言,雙腳長時間泡水後,很多人都出現危險地潰爛徵兆。所以將士們必須輪流坐車。確保雙腳能保持一段時間的乾爽。
“還要多久?”來自浙江的張連生很不適應這裡的氣候,總覺得肚子裡彷彿有團火沒處發洩。
“快了,師長您看,前面就是普高山。看地圖應該還有十公里。。。。。。。”
“怎麼又是十公里?從峴港到佔巴塞才270公里,這車加滿油能跑350公里,就算雨林越野也能跑130。可你算算,我們都加幾次油了?”張連生有些壓不住火氣。
參謀指著雨林和泥路嘴角泛苦。拍拍車上霧氣濛濛的里程錶:“團長,參謀部那幫傢伙算的是直線距離。您看,連繞道我們跑了都快500了。”
“混蛋!”也不知是罵參謀部還是天氣。張連生氣呼呼扔掉香菸屁股。
參謀縮縮脖子,還好最後這段路地勢較高沒有積水,所以行進速度加快了很多。穿過一片田莊後,普高山高地終於出現在大家面前。山腰上的瓦普廟尖塔,彷彿一盞燈塔指引著前進方向。
“師長,我們到佔巴塞了。”見到法軍設定的路障,參謀率先跳下車,喊來嚮導和翻譯。
佔巴塞是曾經的佔巴塞王國古都,也是中湄公河流域最重要的渡口。由西向東跨過這裡,就可以登上波羅芬高原俯視整個廣南平原,威脅峴港和順化,所以戰略位置非常關鍵。日暹進宮後,一度被暹軍兩個步兵師佔領。但別看法國戰役讓法軍蒙羞,實際上法軍的戰鬥力還是很不錯,面對兩個暹軍師,以不到兩千士兵就奪回這個戰略要地。但隨著日軍抵達對岸,法軍逐漸不敵,所以又調來一個偽軍師試圖依靠普高山高地死守。
二師到達時,大雨已經下了三天。暴漲的河水讓日軍二十九師團沒法渡河,所以陣地內靜悄悄地幾乎聽不到人聲。
法國士兵對陸戰隊來支援非常開心,很快就開啟鹿砦放行。趁著這個機會,張連生向警衛連做了個手勢。他這次來除了接管佔巴塞外,也得到命令要解除這裡的法軍武裝。因為在法國投降後,一切約束都已經消失,自然不用再客氣。
轟鳴的引擎聲很快吸引了成群結隊的法軍和越南偽軍探頭張望,很快部隊四周就雲集起上千人。“長官,空降一師三團偵察連連長何海向您報道。”佔巴塞指揮部設立瓦普廟內,張連生帶著警衛連和軍官抵達後,率先趕來支援的空降偵察連連長帶著幾十名法**官前來迎接。
“這是普利德上校,他負責這一帶的防禦。”何海指著一位滿臉大鬍子,五十多歲的法**官為張連生介紹。
“您好,我是普利德,很高興你們能來。”普利德上校非常高興終於有援兵了,但他的手才伸到一半,張連生身後的警衛連就猛地舉起槍,對準了在場的法國官兵。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滿眼的衝鋒槍,讓普利德上校和軍官們心驚肉跳,幾名法國士兵剛想拔槍,就被早有提放的警衛連按倒在地。見到這名中國師長如此不講理,一句話都不說就要自己繳械,普利德氣得如吃了蒼蠅般,眼球鼓突氣憤的大喊:“你們這是犯罪!我是法蘭西陸軍上校。。。。。。。”
連何海都很詫異,詢問道:“長官。您這是?”
“沒有法蘭西了!”張連生擺擺手打斷何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