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此次絕密行動計程車兵自己都閉上了眼,然後死死扣住扳機按照要求開啟全自動模式,以每分鐘400發的速度將手中30箱子彈掃射出去!這種速度足以將迴圈水變成蒸汽,足以震碎機槍手的身體,足以打壞槍管,但此時已經沒人在意,機槍手每隔五分鐘就會換一位,淒厲的慘叫和火焰中一具具滾動燃燒的身體,讓士兵發了瘋似的開槍掃射,只想儘早結束這一切。
炮彈也落下了下來,數十門老式75mm野炮使用縱火彈對營地無差別炮轟,飛揚的白磷和引火材料愈加助長了火勢,西伯利亞的初夏才開始,就被淹沒在夜晚的罪惡下。
“希望老天爺原諒我們。”火光映紅了王庚和所有人的臉頰。身後的軍官們也一個兩個扭過頭去。這種景象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就連今夜執行任務計程車兵也都會被送到秘密地點。接受數年甚至數十年的心理治療。
幾個小時後,整個騰達集中營就只能聽到火焰中木板噼叭作響的聲音。根據計劃。這裡和其它同時動手的集中營很快就被會清理乾淨,等明年內地礦工抵達後,他們只會知道這裡有富饒的資源,完全不會知曉曾經發生的事情。
外興安嶺的大火少了一夜,因白銀危機延遲了一年的針對雅庫茨克的行動也到了收尾階段。
虎頭捏著破山刀,躲藏在低矮的灌木叢中。望著不遠處有說有笑正在開墾荒地播種土豆和玉米的俄軍士兵,虎口繃得幾乎要裂開。但他不敢妄動,四周那些神秘士兵告訴他,這個距離只要保證靜止狀態。身上這種叫迷彩服的軍裝就可以騙過俄國兵的眼睛,但移動的話必須有技巧,沒技巧亂動就是害人害己。
換做以前他肯定不會這麼聽話,但四周這些兵卻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報仇的唯一希望,所以他不敢亂動,怕破壞了人家的大事。
話要回到去年他和夥伴跳河逃生時。當時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衝到下游後被一群士兵救起,並送回海蘭泡養傷。傷養好後士兵來找他,要求做嚮導帶他們回去。原本什麼都準備好了,可不知為何又突然取消。因為身份特殊,他和夥伴被勒令住在海蘭泡一個軍事基地內不準離開,直到上月初那些士兵又回來,再次讓他做嚮導。…;
沒有彷徨也沒有顧慮,至於當初的夢想更隨著那天的慘劇全部破滅。對他來說只要能回雅庫茨克,哪怕親手幹掉一個俄國兵也值得,所以立刻帶這群神秘士兵回到這裡。現在那些救起自己計程車兵就分散在四周,但他可以發誓。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部隊。
臉上塗著京戲油彩,身著迷彩軍裝,同色的鋼盔上還扎著樹枝條,牛皮大頭靴,每個人都還揹著一個雙肩皮囊。更古怪是,一路徒步跋涉的過程中,他們比自己這個在老林裡生活幾年人還熟悉,好幾次自己還沒看到敵人,他們就先發現隱藏的俄國哨兵。最驚訝的是他們還不喜歡用槍,多是用弩弓和匕悄無聲息解決掉敵人,甚至有一次還用幾個毒蘑菇,就幹翻了七八個正在燒飯的俄國兵。
這種神出鬼沒的手段讓他背脊透涼,才知道以前是多麼幸運,要是早遇上這支部隊,恐怕怎麼死都不知道。
旁邊,有一根樹枝似乎動了下。虎頭扭頭看去,右邊20米外的草叢裡已經探出一挺粗大的機槍,一隻手正在調節槍口螺紋帽。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17歲至今已經打了6年仗,見過馬克沁、見過民國造輕機槍,見過比利時麥德森,還見過法國和日本用彈板供彈的重機槍,連英國劉易斯艘見過,卻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機槍。
雙腳支架,整把槍看起來就是一根直的鐵棍,做工看起來很差,表面都是鉚接的痕跡。槍口有螺紋狀帽子,裝子彈時要先開啟機匣上面的蓋子,最特殊的是的槍管散熱套,居然是方的!他讀的書不多也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就覺得這玩意看起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