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統已經在北門外了,他想請南雷兄和兩位幫幫忙,為了江西免受戰火屠戮,讓他見一見李都督。”
“楊秋來了!”
歐陽武算是膽大的人了,但也沒想到楊秋居然敢直闖南昌!徐秀鈞和蔡公時更是被驚呆了,怎麼也沒想到詹天佑剛走,楊秋就隻身殺到了南昌城下!
“不瞞幾位,我軍已經兩個旅已經從抵達安源,還有四個團正在南下就將,海軍也派出了軍艦正在趕來鄱陽湖。。。。。。難道你們真要著事情鬧到不可收拾嗎?”…;
望著張孝準利刃般的目光,三人緩緩扭過頭看向了北門,那邊駐紮的正是歐陽武控制的贛軍一師一個步兵團。
江西都督府門前,一輛馬車緩緩停下,門口衛兵見到下來的廖伯琅和閻思容下車連忙敬禮。
兩人一位是贛軍憲兵隊長,一位是江西警察總長,全都是江西軍政府的實權人物,然而這幾天他們心情可不好,軍政內的官員一個兩個都接到了楊秋的委任狀,卻偏偏他們什麼都沒拿到。
“廖兄,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閻思容以前是幫會成員,九江起義時因為配合有功,搖身一變成了警察總長,但脾氣卻改不了,軍裝穿在身上都沒扣好,氣呼呼道:“依我看,楊秋明顯是不想要咱們兄弟了!等他大軍一來這些天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廖伯琅也是鬱悶的很,徐秀鈞拿到了,歐陽武拿到了,連蔡公時一個管交通沒實權的都拿到了委任,他一個憲兵隊隊長,贛軍中舉足輕重的角色居然什麼都沒撈著,真要是國防軍開進來就晚了,所以咬咬牙:“先去聽聽都督的意思,實在不行。。。。。。。”閻思容聽出弦外音,以為他又要搞桂林和昆明那套,嚇得連忙擺手:“廖兄,這可不是什麼好辦法,楊秋對搗亂的人可從來沒手軟過!”
“我怎麼會走那步棋。”廖伯琅眼睛一瞪,眼看走進大廳壓低聲音靠近道:“我的意思是,實在不行就把事情鬧鬧大,綁了李烈鈞去西南當投名狀,不管怎麼說,他楊秋總要讓有功之人吃口飯吧?”
閻思容心臟猛跳兩下,這還真是個辦法,只要綁了李烈鈞去西南,楊秋再怎麼樣都要給口飯吃,不然豈不是寒了那些投靠他的人,只是這件事說來容易做起來太難,督府內都是李烈鈞的心腹親兵,憲兵隊只有一個營,自己控制的警察在軍隊面前就是渣,怎麼可能從重重護衛下帶走李烈鈞呢?
廖伯琅怎麼會不知道困難,也是滿面愁容,但又不願意放棄這個唯一辦法,咬咬牙說道:“我已經讓憲兵隊趕來了,要是。。。。。。還想不出辦法,只能走這步棋了。
閻思容聽他這麼一說,下意識摸出槍檢查檢查有幾顆子彈後,才咬著牙走進了都督辦公室。
辦公室內,李烈鈞坐在辦公桌前手指不停敲擊著桌面。這段時間他憔悴了很多,楊秋的釜底抽薪瞞不過他,眼看手下大將一個兩個被任命高位心急如焚。北伐之戰已經全面開打,北線不利北洋的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南線雖然打得焦灼,但安徽柏文蔚至今不動讓事情出現了陰霾,更嚴重的是龍濟光居然投靠了袁世凱,還將剛回到廣州的陳炯明和胡漢民抓了起來,民黨三督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撐局面,黃克強和孫文都去了香港,章士釗和伍廷芳這些人發去電報也石沉大海,眼看所有路都堵住了,預想的東南民黨順時而動沒出現,現在該怎麼辦?是收回通電還是咬著牙和楊秋幹一場?
見到兩人連忙起身問道:“伯琅,可曾有安徽的訊息?”
廖伯琅也是民黨老資格成員,搖搖頭:“柏文蔚估計是被嚇破膽了,聽說楊秋已經把安徽陸軍收編,還準備將一個滇軍旅調過去一起編為國防軍第10步兵師,現在蚌埠打得很激烈,楊秋的部隊紛紛進入安徽,我估摸著是沒希望了。”
李烈鈞何嘗不知道要柏文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