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也努努力。”
劉玉堂有些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執著尋找這個藥方,問道:“辰華,這種配方真那麼重要嗎?”
“很重要,誰找到誰就能成為世界最大的藥廠之一!”楊秋淡淡的一句話,讓劉玉堂眼珠都瞪出來了,世界最大藥廠。。。。。。那是個什麼概念?所以立馬下定決心借去南美的機會回一趟歐洲,即使花錢登報懸賞也要找到。
化工、醫藥、鋼鐵、機械等等都需要一樣一樣從無到有建立起來,實在是勞心勞力的事情,等到忙完一切又已經過了深夜,知道他此行危險的苗洛放開心懷抵死纏綿一夜後,出發的時刻到了。
。
ps:吹空調感冒了,頭疼狀態不好,向大家說聲對不起。
。
!#
第一九五 殺機!
海容號巡洋艦駛離漢陽的那一刻起,全中國目光都聚焦在了一個地方。
護城河和城牆已經不見了蹤影,辛丑條約後天津徹底成為了不設防的城市,成為各國滲透和盤剝北中國的前哨站,這裡的租介面積僅次於上海,各國駐軍數量更是大大超出。但同樣這也是座開風氣之先河的城市,工商林立、碼頭桅杆如林,是北方最富庶的城市而且沒有之一。然而這種富庶卻和大部分生活在此的國人無關,地理更是決定了駐紮在這裡的各**隊可以輕易將劍尖插入這個國家的心臟。
著名的四牌樓大碗茶鋪內,一大早就迎來了很多提著鳥籠,梳著辮子,錦衫棉袍穿戴整齊的滿人,自從滿清退位後除了少部分王公貴族回滿洲外,大部分都來到天津定居,早年撈足銀子的悠閒自在一輩子都花不完,沒撈到錢的也能抱著個青瓷花瓶忽悠洋人當二狗子買辦,當然也有不少最後落魄街頭連口飯都吃不上。
“呦,這不是文貝勒爺嗎?”。
“靳貝勒吉祥。”
茶樓內滿是這樣的打招呼聲,有了袁世凱的優待後這些人還能舒舒服服活著,這其中既有安於現狀的,也有想復國的,當然後者人數已經寥寥無幾。
“聽說了嗎?那個西南王已經來天津衛了。”
“何止他,會黨的頭也來了。呸!那個活曹操趕我們出北京城時眼睛都不眨。現在被逼得要和談了,該!”
“他這回是被耍慘了,我聽北京那邊說。當時就氣得吐了幾口血,現在更連床都下了不了了!他自以為逼咱皇上太后退位就能謀篡大位,現在便宜全被南面佔了,這要換我當場就抹脖子了。”
“你得了吧。當初皇上下旨退位前你也說抹脖子,要不我借把刀給你?”
“行了行了!咱哥幾個鬥來鬥去還有啥意思?要我說,這回還真不能讓南面得勢,尤其是那個西南王!”
“為何?”
“你們想啊。咱哥幾個還能安安穩穩在這裡喝茶靠誰?說到底袁宮保還算念舊情了,會黨那幾個省還算好些,但西南你們可是不知道!前幾天廣西有艘船回來,上面不少咱們滿人,全都是被那個西南王和陸榮廷趕回來的,每人就給加塞了兩千塊錢、田產房子全部充公沒收給了那些苦哈哈,這還不算呢!聽他們說雲南那邊鬧得更厲害。那些土番子(被人口中的土司)殺的殺、剿的剿,沒幾個有好下場的,反倒是他們的奴才全他媽翻了身了!你們說說。。。。。。此等薄情寡義生性好殺之人,要是他當了大總統。還有咱們的活路嗎?!”
“照你這麼說,還真不能讓他當大總統?”
“這不是廢話嗎,自古以來北統南長治久安,南統北有幾個不是禍亂害人的?你們看著吧,要真讓那個西南王坐了天下,還不知道要死多少。。。。。。。”這幾個親貴正聊的熱鬧,突然被人從後面狠狠一撞胳膊,扭頭剛要喝罵就見到兩個穿著羊皮襖。腰扎皮帶目光兇橫的大漢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