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魯菲奧雷假裝順從。”
“啊。”綱吉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一陣敲門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門外的人敲了三聲後,說道:“首領、里包恩先生,雲守重傷,正在醫療室接受治療。”
綱吉和里包恩對視一眼,綱吉迅速起身準備出去,卻被一旁安安靜靜的淺和抓住了衣角。
“?”綱吉眨眨眼,
“父親!”小淺和脆生生的叫道,拉著綱吉走到歐式衣櫃旁邊的白牆,伸出小手啪啪啪拍了三下,牆震了一下,緩緩滑開,“這裡可以到醫務室哦!”
綱吉望著散發著柔和昏黃光芒的暗門,似曾相識的場景讓他想到了曾經在並盛中學到處打洞的某人,驚道:“里包恩,你確定淺和是我兒子不是你兒子嗎?”
不過……“我兒子真厲害!”綱吉一把抱起小包子,狠狠“mua”了一口,立刻鑽到暗門裡。
里包恩歪著頭看著綱吉的身影消失不見,輕嘆一聲,相當正常的開啟門走了出去,按照正常方式趕到醫務室。
事實上,當綱吉抱著孩子在通道里躲避著槍林彈雨明針暗箭以及各種有毒氣體和機關偷襲,最後一腳踹開頭頂的天花板灰頭土臉的一飛沖天落在地上……面對眾人詫異的目光和里包恩的嘲笑時,他是尷尬的,他是無語的,他是羞澀的,他是憤怒的……
總之,他惱羞成怒的想著: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與十年後眾人的第一次見面,在某小混蛋的影響下,雙方都相當幻滅。
當然,幻滅也就幻滅吧,反正他的形象本來就是擺給別人看的。綱吉努力按捺收拾某隻小包子的心思,走到病床前。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雲雀恭彌這麼虛弱的樣子。
印象中,就是五歲那年被夢遊的他打到昏迷也沒有如此的狼狽,慘白的臉色和毫無血色的唇,脆弱的簡直不像是雲雀恭彌了。
綱吉走上前,輕柔的摸著雲雀的臉頰,冰涼的觸感讓他顫抖了一下,他輕聲問道:“情況如何?”
抱著病例本,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推推眼鏡,“腦後遭受重擊,肋骨骨折,左手手腕脫臼,腳踝扭傷,出血,各種大小皮外傷不計,需臥床休養……當然這是按照正常人身體來判斷。”詳細描述著病床上男人身上的各種傷痕,面對首領越來越沉的臉色,醫療室的醫生忽然將手裡的病歷本撇開,“根據以往的經驗,BOSS,只需一晚,雲守大人明天就能活蹦亂跳的去騷擾您了。”
病房裡原本冷凝的氣氛啪的碎掉,綱吉手一僵,嘴角微抽,“既然如此,你羅裡羅嗦的半天是為了什麼?!”
“為了博取您的同情心已經由其延伸的心疼、愧疚、憐惜,最後昇華到深深的愛。”眼鏡男用死板的語氣說著,眼神平靜。
“……誰教你的?”
“是可樂尼洛大人,BOSS。”眼鏡男難得流露出一點哀怨,“我不是自願的。”
被點到名的高大金髮男人停下了到處躲藏的舉動,撓著頭髮在褐發少年森冷的目光下現出身形,乾笑。他此刻心裡無比後悔,同時深情的詛咒眼鏡男一輩子吃泡麵沒有調料包!
顯靈
綱吉單手抱著小淺和站在會議室的門前,自動門滑開,他揉揉額角走了進去。
自動門在身後關上,綱吉緩步走上前,坐在主位上。他的面前,是駐留日本基地的所有高層人員。
把懷裡的孩子放在腿上,綱吉沉聲道:“早上好,各位。”
長桌兩側的眾人向他點點頭回應。
綱吉這兩天有點忙,會議、交涉、談判和家族內部事務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忙的他昏頭轉向。其實這些事對他來說是沒有難度的,但是偏偏他的身體不允許,更何況初到十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