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祁軒肯定著。
看著祁軒僵硬的臉,王憐清覺得忒沒意思了,“真是沒有幽默感!”
可惡的傢伙!祁軒有打暈他的衝動。
走的當天,又出了狀況。
“我為什麼不能穿自己原來的那套衣服呢?”
王憐清狠狠給了祁軒一個白眼。
“低調,懂不?為人要低調。就你那套衣服,穿在身上,萬一碰到個識貨的,就好像告訴人家,你來搶劫我一樣。”
“應該不會吧!”其實,祁軒覺得就他那套衣服真的沒什麼特別的。料子也不是特別好,他出門前故意挑了這件看起來極其普通的。
“你的認知和外面人的認知有差,相信我沒錯的!”王憐清拍著胸脯保證。
可是,這個新的外衣還真不是普通的不舒服!祁軒怎麼穿怎麼彆扭。
“哎!兄弟,做人要入得天堂,下得凡間。這樣才能融入環境,才能安全,懂不?!”王憐清語重心長,頗感慨呀!
“啊——”一時沒會過意來。
“就像天下第一一樣,固然很風光,但太沒安全感可言,整天等著人家挑戰。要是我的話,退一步海闊天空。”激情萬丈呀!
“啊——”一頭霧水。
看著祁軒的木頭表情,王憐清不爽了。
“缺乏領悟力!褥子不可教也!”
這個可惡的小子!祁軒覺得眼前的傢伙很欠揍。
“兄弟,我再說一句話。”
祁軒橫眉怒對著,威脅著王憐清小心口德。
“去京城的路怎麼走?”偶可不認識路來著!
絕倒!
兩人謙虛地向當地人請教,想當然,祁軒大爺做慣了,哪時認過道來著。
確定了大致方位。兩人上路了。
兩人中午的時候來到一小鎮,抬頭望去——莫問集。有趣的名字!
進入小鎮,兩人走了有一刻鐘,忽然發現了一個很了不得的問題:居然沒有看見人。
說這個集子死寂般沉靜,確實不假,但是人的味道,還是有的。透過掛著的酒幌,王憐清可以看見劃圈的熱鬧身影。路過賭坊,祁軒可以感受得到還未散去的喧囂。奇怪!
“有人嗎?”
嘎——
是拉開木門的聲音。若是在夜晚,聽著甚是��恕�
“二位公子可是要打尖?”
“不忙,先吃個飯。”
“好吶!二位裡邊請!”小二甚是熱情。
醉人居!好名字!
入了客棧,裡面的景緻倒還不壞。
前廳散落三五桌椅,中間有個水榭,水榭的中央建了一個臺子,想是表演用的。水榭的後面是客房,可以用來休息,也可以用來觀看錶演,一舉兩得。掌櫃的桌子設在繞過水榭的小廳,雖然隱秘,卻也看得見。掌櫃的桌子前也放置著桌子,看起來是專為安靜的主設的。畢竟來客棧的過往商客還是居多的,談個事什麼的,還是遠離喧囂的好點。
“喲!二位客官生得好生俊俏。可否請我喝一杯。”
從掌櫃的臺子後搖步出一位風韻的女子。臉上的胭脂,擦得還算均勻,臉模還算不錯,只是搖擺的姿態看著讓人皺眉。身上的衣服太過單薄,束胸的繩子似乎鬆了點,讓胸前的累贅若隱若現,雙點幾乎清晰可見。絲滑的薄紗遮不住大腿,風一動,就可以看得清晰。王憐清懷疑她底下什麼都沒穿。
風騷!絕對地挑逗男人的感官。
看向祁軒,王憐清發現他的臉色著實尷尬,耳根出賣了他。嘿!他不好意思了。
像是看出了祁軒的尷尬,風騷女子索性坐到了祁軒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