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頁)

,反正再也沒有人因為止水的事情對鼬說三道四。

但是,還是有一些人望著鼬的眼神,卻和看著殺人犯的眼神一樣,那麼冰冷、那麼厭惡,好像鼬多麼罪不可赦一樣,佐助知道,這些眼神在鼬的心裡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無形的傷痕。

佐助把這些人的臉一一牢記在心裡,這樣的人不值得自己拯救,到時候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而那個無論是對於鼬、對於佐助、對於宇智波富嶽、還是對於這個宇智波一族來說都非常重要的日子,就是明天了。

為了配合木葉的滅族行動,宇智波富嶽甚至主動把所有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宇智波族人全都召集了回來,因為用的是開宗族大會的名義,倒也沒有引起木葉上層的注意和警惕。

晚上,鼬站在佐助的床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張仍然很稚嫩,卻已經隱約可以看出未來那英俊的模子的小臉上,連眼裡的勾玉什麼時候出現了都沒有注意到。

“原諒我,佐助。”

良久,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迴盪在臥室裡,深切的悲傷、壓抑和痛苦,彷彿已經化為實質化把鼬整個人包裹在其中,讓他一向在佐助的面前溫柔可敬的兄長形象蕩然無存。

一種被稱為眼淚,從鼬記事起就已經從自己的生命中絕跡的液體,緩緩地在鼬的眼底凝聚,但是鼬卻連讓它們流出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鼬就好像一隻被纏在蛛網中的小蟲子一樣,怎麼掙扎也掙不脫被吞食的命運,只是徒增痛苦罷了。

而鼬比那些小蟲子更加悲哀的是,他是落入蛛網中,自己選擇了這一條根本就沒有退路的絕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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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佐助和平時一樣在吃完早飯之後揹著書包準備去忍者學校上學。

看著坐在玄關那裡什麼都不知道,低著頭繫鞋帶的佐助,鼬眼底流露出的悲哀和痛苦越來越深,深到佐助已經站起來望著他都沒有注意到。

“哥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還是上次任務受了什麼我沒有察覺到的內傷沒有好?”

表面上佐助擔憂地問著定定地看著自己,黑珍珠一般的眼眸裡氤氳一片,好像要哭出來一樣的鼬,實際上對一切都清楚的佐助來說,他心底的痛苦其實也不比鼬少到哪裡去。

一想到不久鼬就要揹負著親手殺死自己一族的罪惡感和惡名,佐助就覺得自己連對鼬綻開和以往一樣的笑容都非常勉強。

幸好鼬也正好處在心神不寧之中,所以洞察力敏銳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佐助的失常。

面對佐助的關心,鼬的嘴角和近七年來和佐助相處的每一天一樣,勾起一個清淡卻非常溫柔的笑容:

“別把我想得那麼柔弱啊,佐助,我的身體很好,也沒有受任何傷,倒是你,現在還不走不會遲到嗎?”

那你的心呢,你的心有沒有受傷,哥哥?

佐助強壓下把這句話衝著鼬喊出口的**,而是佯裝放心而且略帶驕傲和炫耀地道:

“你也不要小瞧我啊,哥哥,如果真的來不及的話我可以用瞬身術,只有上任才能夠使用的術,也沒有多麼難嘛!”

“啊,做得很好,佐助。”

鼬摸了摸佐助的頭髮,柔聲誇讚道。

“呵呵呵……”

佐助笑著,然後跑開了。

一直等到跑出了鼬的視線外之後,佐助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來,天知道他剛剛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強忍著流淚的衝動,而且還笑出來的。

揉了揉自己發酸的鼻子,佐助苦笑,難道自己現在真的被這具小孩子的身體同化了不成?心裡竟然這麼脆弱,這麼愛哭,這實在是太愧對自己多活的那幾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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