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而都;他絕對不會抱著那種發洩的心情去玩弄。
現在再說什麼都晚了,佐助也不想去探究海燕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像現在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好了;回去休息一下,傷勢明天就全好了。”
佐助把雙子插回腰間的同時對對面的光頭道。
“今天好不了嗎?還得等一天?”
光頭轉了轉胳膊;很不滿地道。
“如果你有膽子讓我在你的身上插一刀,那麼我保證在十分鐘之內讓你身上所有的傷勢都痊癒。”
佐助冷冷地道,對於不知道感恩的人他向來沒有什麼好臉色,他可不是那些性格懦弱的四番隊隊員。
“區區一個四番隊的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光頭立刻大怒,專職戰鬥的十一番隊隊員向來看不起屬於非戰鬥番隊的四番隊隊員,即使他的命不知道多少次是被眼前這個冷漠的少年所救。
“敢,還是不敢?”
好像沒看到那個已經舉到自己面前的拳頭和那張猙獰的臉,佐助仍然面無表情地道,只是從他那更冷的聲音中可以聽得出他有點生氣了。
“我……”
光頭屬於那種一根筋的人,被佐助這麼一激就要答應承受佐助的一刀,被一個四番隊的給小瞧了,這對於光頭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嘛嘛不要那麼激動,一角。”
光頭,也就是一角被送他來四番隊的同伴給阻止了:
“和一個四番隊的鬥氣不覺得太不華麗了嗎,一角!”
從勸說著一角的那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青年的話語中可以看得出來,他雖然不想一角和佐助發生爭執,卻和一角一樣瞧不起佐助。
從進入四番隊就被很多其他番隊的死神輕視的佐助已經習慣了,反正他真正的實力只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對於無關人對自己的看法並不能影響到佐助。
當然,如果有人太過分的話,佐助也不介意讓他們知道一下四番隊四席的厲害。
“可是,躬親……”
一角顯然不想這麼算了,如果讓別人知道他被一個四番隊的挑釁了卻沒有回應的話就太丟面子了。
“如果你對佐助有什麼不滿的話,我都替他接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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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溫和而又有磁性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讓室內三人同時望了過去,不過和躬親與一角一下子恭謹起來的表情不同,佐助臉上冷冷的表情一下子融化了,朝著來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你來了,哥哥。”
“嗯,我來接你回家。”
來人,也就是藍染,無論是表情還是聲音裡都滿是溫柔和寵溺。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哥哥!”
佐助很想抬手拍拍額頭表示無奈,自己都幾百歲了藍染還用這種接幼稚園小孩子回家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雖然他聽著心裡也很溫暖就是了。
“我可以一個人回家。”
“怎麼,佐助不想哥哥來接你嗎?”
藍染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了一絲絲受傷:
“因為四番隊就在五番隊旁邊,所以回家的時候我來接佐助一起走,不行嗎?”
——你那種表情讓我怎麼拒絕?
佐助又嘆了一口氣,雖然心裡明知道藍染這種表情是裝出來了,卻仍然忍不住妥協了。
“行,當然行。”
佐助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現在整個靜靈庭都知道藍染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弟控了,唯一能讓老好人的藍染生氣變臉的永遠只有他的弟弟佐助的事情。
“今天的隊務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