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說完,佐助轉身先回房間了,給兩個今晚受到不小震驚的少年好好思考的時間。
客廳裡一時又陷入了絕對的安靜之中,只有兩個少年淺淺的呼吸有規律地響著。
“因為是巫師,所以佐助才對同性相戀沒有絲毫排斥感嗎?”
良久,跡部的低聲呢喃傳入陷入深思的雲雀耳中,雲雀身子一僵,冰冷的視線射向跡部:
“你怎麼知道……佐助是巫師?”
話雖如此問,雲雀大概已經猜到了跡部的回答,如果不是佐助告訴他,就算是跡部財團繼承人,也絕對沒有辦法獲得佐助想要隱藏的任何資訊。
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才讓雲雀不悅,佐助真的原諒這個草食動物了嗎?竟然把這麼重要的秘密都和他分享?
如果讓雲雀知道佐助根本就沒有太想要掩藏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那句“自己是巫師”的話時現場甚至還有兩個青學網球部的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雖然龍崎教練和手冢是絕對不會相信佐助是巫師這種大實話的!
“當然是佐助告訴本大爺的!”
果然,跡部的回答證實了雲雀的猜測,然後好像怕雲雀的怒意不夠一樣,勾起了嘴角,很是驕傲地加了一句:
“親口!”
“看來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立場……”
雲雀怒極反笑,在跡部驟然緊縮的瞳孔中,雙手緩緩地舉了起來,一雙散發著閃亮金屬光澤的浮萍拐赫然被他握在手中: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弱小,”
如果是並盛的學生聽到雲雀這種語氣就知道他們的風紀委員長大人生氣了,自己能做的就是閉著眼睛捱上幾下,拼著受點輕傷,如果躲避的話,那就不是擦點跌打藥就能痊癒的小傷了!
“現在我就給你上一課,不要挑釁比自己強大的人,否則是會受傷的!”
最後一個音節還在空氣中迴盪,跡部的眼前忽然失去了雲雀的身影,然後胸口一陣劇痛,如遭雷擊,整個身子呼地一下向後飛了出去,“嘭”地一聲重重地撞到了身後的牆上,然後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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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蜷著身子捂著既痛又悶的胸口,跡部劇烈地咳嗽著,半天沒緩過勁來。
“弱小的草食動物!”
一聲毫不留情的嘲諷在耳邊響起,勾起了跡部骨子裡的驕傲,他強忍著從胸口傳到全身各處的劇痛,一手撐地,艱難地靠著身後的牆壁坐了起來。
跡部抬起頭,就見到雲雀筆直地站在自己剛剛站著的地方,一雙黑眸裡滿是諷意地望著自己。
“連我的一擊都接不下來,憑你能保護地了佐助的秘密嗎?”
佐助的離開讓雲雀也沒有了顧慮,冰冷刺骨地氣勢毫不吝嗇地向跡部散發而去:
“感謝佐助吧,否則你早就……”
以看死人一樣的眼神在跡部的身上掃視了一遍,雲雀雙柺一收,扔下說了一半的話,轉身走了。
“可惡!”
跡部恨恨地一拳砸在地面上,在地上留下了幾點淺淺的血跡:
“早就被你咬殺了嗎?”
跡部握緊右拳,不顧上面斑駁的傷口:
“本大爺竟然被人小瞧了,真是太不華麗了!”
儘管心裡對雲雀居高臨下的俯視和鄙視再不甘心,跡部內心深處卻不得不承認他的話非常有道理。
就算自己是跡部財團的繼承人、是冰帝的王又怎麼樣?卻怎麼也走不進佐助的世界裡!
尤其是現在知道了佐助在英國有了戀人,而且是兩個,那麼,自己離他的距離是不是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