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多,這種現象越來越少了。
就算都是巫師,有著悠久歷史,從出生起就在魔法界生活的純血種小巫師和從小接受麻瓜界教育的泥巴種小巫師在認識和世界觀上都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這一點無論是誰也沒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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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佐助的話之後,雲雀垂下眼簾,好半天沒有說話。
“你先從我身上起來,恭彌。”
佐助輕輕推了推仍然壓在自己身上的雲雀,雖然對於佐助來說雲雀的體重很輕,而且在某些特定的時間裡他有時更是和某兩個男人一整晚地保持這種姿勢,他也沒有絲毫不適。
可是雲雀的身份和那兩個男人的不同,佐助也不願意因此而產生什麼誤解,所以想讓雲雀從自己身上下去。
“如果是那兩個男人的話,佐助是不是就不會把他們倆趕下去?”
沒想到,雲雀不但沒有從佐助的身上下來,反而身子又低了低,和佐助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近到兩人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說什麼胡話呢!”
雲雀的眼神讓佐助心底產生一股不祥的預感,那種方法蘊藏著無數秘密般的深沉眼神,實在是不應該從雲雀這個看似孤高驕傲,世界上在某種方面很單純的人臉上出現。
“你是雲雀恭彌,沒有必要和其他人比較!”
佐助故意裝傻讓雲雀眼底精芒一閃,不願意再繼續和佐助兜圈子下去了。
是啊,他是雲雀恭彌,想要什麼東西就直接伸手拿,不給的話就搶,最後總得讓它屬於自己。
人,也一樣!
“哇哦,那你就離開那兩個男人,別忘了你可是答應再也不離開我的,佐助!”
很任性地,雲雀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要求,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我答應的是不再不告而別,不要偷換概念,恭彌。”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佐助再裝傻,那真的是鄙視雲雀的智商了,所以他的聲音和表情都沉了下來。
就算再寵愛雲雀,有些事情都是不能妥協的,那對雲雀來說,不是什麼好事,而是一種災難!
“你的我的兄長,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而西弗和盧修斯,他們倆是我的戀人,才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有時候,殘忍才是最正確的作法。
手上一使勁,緊貼在自己身上的雲雀就被佐助推開來,單純地比力氣,雲雀再練一百年也不是從小就帶著以噸計的負重的佐助的對手。
剛才只是佐助不想,既然現在話已經算是半說開了,為了不讓雲雀再有一些不合實際的奢念,佐助自然是不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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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被雲雀弄亂的睡衣:
“今天晚上我到客房去睡。”
說著,已經整理整齊的佐助向房門走去,以前可以因為憐惜雲雀因為自己當初的不告而別而產生的不安而和他一起睡。
現在看雲雀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感情產生了異常,為了把那種萌芽扼殺在搖籃裡,佐助自然不會再去做出一些會讓雲雀產生誤會的舉動。
不成想,佐助的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後一股風吹過,他再次被按住雙肩,身子一轉,今天晚上第二次被按住了。
只不過第一次是被按在床上,而這一次,是在門上。
“為什麼那兩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可以,而我就不行?”
雲雀低低地咆哮著,眼底深深的受傷讓佐助停住了再次推開雲雀的動作。
就算心裡想得再好,事到臨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