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著雙手抱胸依著牆壁定定地看著自己的雲雀,佐助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明晃晃的一句“快點解釋”!
“不要那麼嚴肅啊,恭彌!”
佐助無奈地對雲雀道,知道他這是在生自己的氣了,對於自己沒有答應去並盛這件事。
“哇哦~不知道到底是誰讓我在並盛等他,又是誰毫不猶豫地答應去冰帝的!”
雲雀嘴角勾起一個略帶冷意的笑,雖然佐助在他的心裡很重要,可是也不表示他可以因為這個而遠離自己。
“難道你對那朵水仙花還有什麼期待嗎?”
提起“那多水仙花”,佐助可以明顯感覺到雲雀身上的冷意更深了幾分,於是心裡更是無奈。
自己都快要忘記的事情和快要忘記的人了,恭彌還在糾結些什麼啊!
他現在更應該仇視的不應該是那個鳳梨頭嗎?
想是這麼想的,可是佐助臉上的笑容卻帶著些,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溫暖和寵溺。
“關於跡部景吾的事情,後來不是交給你處理了嗎?”
佐助上前拉過雲雀把他按坐在椅子上,而云雀也並沒有拒絕。
“反正是他先說過要絕交的話,怎麼,這些年他做了什麼讓你想要咬殺的事情嗎?”
“哼,只知道群聚的草食動物。”
雲雀哼了一聲,卻沒有對佐助說關於跡部的事情。
例如跡部在佐助消失不久後因為後悔而想要和佐助重歸於好,卻被自己狠狠地咬殺了一番之後得知佐助不見了的訊息後崩潰地哭了很久的事情;
例如在再之後不長時間的“偶然”的一個機會里得知那500萬美元的去處和佐助的真正意圖以及自己父親的手段之後,跡部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三天才出來,出來後父子關係陷入冰點的訊息;
例如跡部為了在佐助回來的第一時間見到他所以不顧家人的阻撓硬是在十二歲轉學回日本,入讀冰帝學園的事情;
例如從回到日本,跡部開始藉口幫著父親處理家族事務的理由慢慢蠶吞跡部順義在跡部集團中的影響力和地位,鞏固自己勢力的事情;
例如利用自己天生卓絕的洞察力和商業上的天資,一點點收攏跡部集團在股市中散股,到現在已經數量不菲的事情;
例如他經常打電話給自己確認佐助訊息,而自己從來沒有理會過他的事情;
……
所有關於跡部景吾這個人的一切事情,雲雀都沒有和佐助提過——
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不管年齡多小,不管他以後又做了多少補救……
在雲雀的心裡,跡部景吾已經沒有資格再成為佐助的朋友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雲雀也不想看到另外的人分走佐助對自己的關注,那是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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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提就不提。”
佐助聳了聳肩,很隨意地道。
說實話,雖然小時候的小跡部佐助還是挺喜歡的,可是在他心裡重要的人越來越多的現在,沒有透過考驗的小跡部,不,現在已經是跡部了,佐助實在是已經沒有多少感覺了。
他好也罷不好也罷,已經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你為什麼堅持去冰帝而不是並盛?”
顯然,雲雀對於這個問題是非常堅持的,絕對不會幾句話就忘記。
“為了不讓阿姨擔心。”
佐助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雲雀立刻無話可說,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直到手背一片青白。
雲雀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於自己執意要留在日本,執意要在並盛讀書,尤其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