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我愛羅來說,這已經是除了擁有朋友之外最讓他期待和高興的事情了。
而無論是朋友還是安穩的睡眠,都是佐助帶給自己的!
一想到這裡,我愛羅就把懷裡的小熊抱地更緊了:
“佐助……”
不用佐助叮囑,我愛羅也知道絕對不能把他的事情說出去,對於我愛羅來說,一邊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把他從名叫“孤獨”的地獄裡拯救出來的救世主,另一邊是厭惡仇視他的村子,孰輕孰重那實在是太明顯了。
所以即使從那天開始佐助不時地到砂隱村來和我愛羅聚聚,也沒有一個砂隱村的忍者意識到佐助的存在。
在我愛羅六歲的時候,照顧他的忍者換成了夜叉丸,夜叉丸很想表現出對我愛羅的友善和慈愛,如果是以前渴望溫暖的我愛羅一定會毫不猶豫、心懷感激地接受下來。
但是事實上,在佐助的身上感受過真實地不含一絲雜質的真誠與溫暖之後,夜叉丸那笑容中暗含著殺氣,溫和中藏不住的恨意讓我愛羅根本就無法全心全意地去信賴夜叉丸。
雖然如此,夜叉丸畢竟是除了佐助之外唯一一個對我愛羅微笑,告訴他什麼是愛,告訴他什麼是疼痛的人。
更重要的是那一陣子佐助由於鼬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又要急著增強實力所以很長時間沒有到砂隱村來,就造成了我愛羅還是把夜叉丸放到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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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卻再一次粉碎了我愛羅的希望,就在夜叉丸暗殺我愛羅,還在臨死前告訴我愛羅很多讓他崩潰的事實的那一個夜裡,我愛羅還是用沙子在額頭上刻上了一個深深的“愛”字。
如果不是那天晚一些的時候想起這件事急忙趕來的佐助陪伴了我愛羅很久的話,我愛羅說不定就成為了只愛自己的修羅了。
但是夜叉丸的事情給我愛羅造成的影響卻消除不掉了。
從那天起,從知道自己的母親和舅舅怨恨著自己,父親畏懼著自己,自己所有的親人都想要殺死自己的那一天起,我愛羅的世界就分為了兩個部分——
他自己和佐助,還有剩下的所有人。
人活著都要有一個目標,一個理由,而那天讓我愛羅找到了自己活著的目標和理由了,那就是為了佐助的願望而活著。
除了佐助,世界上所有的其他人都多餘的,都是渺小的螻蟻,都是為了鍛鍊自己實力而存在的,只要妨礙到自己,就全都殺掉!
於是,砂隱村的修羅誕生了,還是一個被他們自己造成的,可悲的修羅。
當佐助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我愛羅摟到懷裡,抱著他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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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想得那麼開心?”
佐助見我愛羅看著自己,笑容久久不散,於是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
我愛羅搖了搖頭,然後想起了什麼,向佐助抱怨著:
“你已經快要一年沒有到砂隱村來找我了!”
“我看你做任務很開心的樣子就沒有去打擾你了。”
佐助很無辜地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做任務?難道你曾經到砂隱村來卻沒有出來見我嗎?”
我愛羅不可置信地向佐助確認,然後在佐助點頭之後忽然非常想讓佐助和自己的沙子來個親密接觸。
“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到我做任務很開心的?”
我愛羅很確定在佐助之外的人面前自己可從來沒有表露過開心這種情緒,而且也確實沒有人能夠讓他產生這種情緒。
因為你殺人的數量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