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滄桑的雙眼裡所流露出的不知道是可惜還是痛恨。
“你竟然跟大虛聯手。”
浮竹抬頭望著藍染,以從來沒有過的厲聲喝問道:
“到底是為了什麼;藍染,難道你已經墮落了嗎?”
——你自己和大虛聯手就罷了;重要的是連著佐助也……
望了一眼藍染不遠處那根光柱中的佐助,浮竹不知道自己的痛心到底是為了誰。
“你太多管閒事了,浮竹。”
低頭俯視著浮竹,藍染的眼神好像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一樣:
“沒有人打從一開始就在天上,不管是你還是我,或者是神,但是……”
藍染摘下眼鏡,右手放在額頭上遮住雙眼:
“……這天之王座,令人難忍的空窗期即將結束,上天即將由我來統治!”
左手捏碎眼鏡,右手把劉海向後一撥,藍染那第一次沒有眼鏡的遮擋露在眾人面前的雙眸裡滿是銳利和野心:
“腐朽的靜靈庭將要迎來新的時代,不用感謝我為你們除掉了那群老古董,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直到藍染四人被基裡安的大手託著消失在天空中許久,仰頭的眾人才把頭低了下來,開始忙忙碌碌的善後工作。
藍染接著旅禍來襲大鬧的這一場雖然對屍魂界來說沒有傷筋動骨,但是護庭十三番的高層確實受傷不少,普通的死神中傷員更多。
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傷在一護等人手裡的,幸好沒有犧牲者,真正讓山本頭疼的,是被滅的中央四十六室。
雖然對於那些自私自利的老傢伙們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一旦他們全都死亡,卻會對屍魂界造成很大的動盪。
那四十六個名額,緊盯著的人可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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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佐助的及時出現所以白哉並沒有再次受傷,因此也沒有像原著那樣藍染一消失就狼狽地躺在擔架上,而是依然挺拔地站立著。
不過雖然沒有那麼虛弱,對露琪亞不解而感激地向自己詢問救她這個朽木家的恥辱的理由時,白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和露琪亞之間的淵源一一道來。
當知道自己竟然是白哉亡妻的妹妹,在白哉冷漠的表現下其實對自己是非常關心的時候,露琪亞終於喜極而泣了。
其他受傷的死神都在接受四番隊的救治,當那一道道靈力打在自己身上,感受著那緩慢的治療效果時,很多人都忍不住望了一眼已經變得晴朗的天空,對那個冷漠少年的背叛更加痛恨之餘,更多的是可惜。
至於一護,自然有井上這個御用治療師為他療傷了。
躺在地上被罩在溫暖光芒裡的一護抬眼看了看站在自己不遠處沉著臉一言不發的石田,心裡浮現了一抹擔憂。
對那個加上今天才見過兩面的藍染佐助,一護並不太瞭解,自然也沒有多少感情,他不知道石田和那個死神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唯有一點可以看得出來,石田和佐助之間不但認識,而且感情很深。
設身處地地想象一下,如果是自己的朋友背叛了,成為了自己的敵人,自己的心情一定非常不好,想必現在石田就處在這種情況吧!
可是安慰的話一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佐助是被藍染誘惑的嗎?說佐助早晚能夠回來嗎?
想想那個冷漠少年堅定而絲毫沒有動搖的眼神,一護就暗自搖了搖頭,知道那種可能實在是太小了。
如果佐助是被擄走的,就算再困難他都可以到虛圈闖一闖把他給帶回來,可是如果人家是自願的呢?
一護不知道的是,其實現在和他一樣糾結,和他一樣頭疼的死神還有好幾個,比起石田這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