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一護在後面喊著,可是佐助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腳步連頓一下都沒有,直接上樓消失在一護和石田的視線裡了。
“切,一點都不可愛。”
一護訕訕地嘀咕道,一臉被忽視的尷尬。
“如果還想留著你的舌頭說話的話,就不要在佐助的身後議論他。”
介於同學情誼,石田給了一護一個警告,然後跟隨著佐助的腳步也上樓了,只扔下這麼一句話:
“佐助的脾氣可並不好。”
實際上,比起屍魂界中除了藍染和市丸銀之外所有死神,石田反而對佐助的實力瞭解地更加深入。
從和佐助住在一起時起,石田無數次找佐助戰鬥,可是整整兩年過去了,石田到現在也沒見到佐助施展除了白雷之外其他的招式,一次也沒有。
也就是說,只用一招白雷,石田就敗了無數次,對佐助真正實力石田連一絲皮毛都沒有看到。
“藍染佐助……有那麼強嗎?”
石田的話讓一護連被留下來的尷尬都忘了,滿腦子只留下一個疑惑:
“這可和露琪亞對我說過的她尊敬的佐助四席的實力不相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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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淺眠的佐助忽然睜開眼,他感覺到了兩股熟悉的靈壓,尤其是其中的一股,雖然被壓抑住大半,卻仍然散發著駭人的威力。
“這一天終於來了。”
佐助喃喃道,從床上下來站了起來,把擺在枕邊的雙子和淺打插到腰間,然後身體微微一晃,從房間裡消失了。
冷眼旁觀著英雄救美的石田不敵阿散井戀次,倒地昏迷;看著一護打敗了被壓制了大半實力的阿散井戀次;看著一護被親自出手的白哉玩弄於掌故之間,被廢了死神的能力。
處理完一護的白哉並沒有急於離開,他衝著不遠處的電線杆淡淡地開口了:
“佐助四席什麼時候學會藏頭露尾了?既然來了怎麼還躲起來了?”
白哉一連兩個問題,看似和平時說話是一樣的冷漠,可是卻讓佐助情不自禁地露出苦笑,看來白哉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當時由於海燕的死和對藍染“背叛”的傷心難過,自己很倉促地決定到現世駐守,只想著離開屍魂界那個傷心地,卻忘了通知白哉一聲了!
後來自己是冷靜下來了,可是卻沒有和屍魂界的任何人聯絡,整整兩年了,如果白哉不生氣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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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佐助四席’,難得要讓我叫你‘朽木隊長SAMA’嗎,白哉?”
隨著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佐助從藏身的電線杆後面走了出來。
其實佐助本來就沒有隱藏行跡的意思,否則別說白哉,就是總隊長到了也察覺不到現場還有他這一號人物。
“我不知道原來你那麼軟弱,就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跑到現世來逃避,怎麼,現在想清楚了?”
白哉仍然口中不留情,但是從見到佐助的身影開始,他的臉上仍然面無表情,眼神卻溫和了下來。
“啊。”
佐助很鄭重般地點了點頭:
“都勞動堂堂的六番隊隊長親自到現世來教訓,如果我再想不清楚的話就直接用雙子自殺算了。”
佐助的聲音裡滿是笑意,不是他自大,佐助確信白哉會親自到現世來絕對不僅僅是來抓露琪亞而已。
“哼,為了你?”
如果坦率地承認那個人就不是朽木白哉了,只聽他狠狠地哼了一聲,冷冷的目光瞪著佐助:
“我只是為了抓捕朽木露琪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