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眼不僅死神能力被剝奪;更是僅剩下半個時辰生命的一護,很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嘀咕著:
“明明可以輕易地治好他;卻非要讓我動手,可是又和一個滅卻師那麼親密;藍染佐助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的哥哥,藍染惣右介所做的事情他到底知道多少?又參與了多少?
剛才我明明隱藏了靈壓,連隊長級的朽木白哉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然而卻被他察覺到了,藍染佐助,隱藏地很深啊!
而現在卻簡單地把隱藏了幾百年的真實表現在我面前,到底是信任我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又或者是……已經沒有隱藏下去的必要了嗎?
呀嘞呀嘞,不祥的預感啊!”
當然無論浦原心裡有多少疑問,有多麼不祥的預感,現在都沒有人會給他解答,他所能做的只能是自己尋找答案。
不過僅靠佐助的一個眼神就能推理出那麼多,已經無限地接近事實,浦原喜助,才真的是個不簡單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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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好石田之後的佐助不顧石田的欲言又止回到自己的臥室,沒有急著洗漱睡覺,而是轉身看向窗戶的方向:
“來了就出來吧,半夜爬窗戶可有損你隊長的威嚴啊,哥哥!”
“如果是為了佐助的話,別說威嚴受損,就是要我的性命我都不會有半點猶豫。”
低沉的聲音從自動開啟的視窗傳來,然後出現在佐助面前的就是那個擁有著栗色頭髮、穿著白色羽織、熟悉無比的身影。
“說得好聽,你就是靠著那張嘴才把整個靜靈庭的死神玩弄於指掌之間吧!”
表面上佐助撇了撇嘴看似很不屑地道,實際上他的心早就軟了下來,和藍染冷戰了整整兩年,說實話對藍染,他真的很想念,畢竟曾經朝夕相處了幾百年啊!
每當想念藍染的時候佐助都覺得對不起海燕,明明藍染算是殺害海燕的仇人,可是他卻根本就恨不起來,就算在覺得藍染背叛自己的時候,佐助的心裡有的也僅是傷心痛苦而沒有絲毫怨恨。
“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謊,佐助。”
像是敘述事實又像是發誓一樣地,藍染對佐助道。
佐助的話讓藍染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雖然不到一秒鐘就恢復了平日的溫和,卻被一直注意他的佐助察覺到了。
“那麼上一次呢?讓銀把我騙到虛圈也不是謊言嗎?”
本來都內心深處都原諒藍染了,可是他的話卻讓佐助已經埋藏了兩年的怒火一下子噴薄而出,厲聲向藍染質問道。
“那是銀自作主張,我沒有發出任何命令。”
藍染定定地望著佐助,沒有眼鏡遮擋的雙眸裡除了真誠,其他的就是慢慢的思念,也許還有那麼一絲其他讓佐助熟悉的情感,可惜正在生氣中的他並沒有發現。
“是啊,你是沒有命令他,只是誤導銀讓他以為你發生了什麼意外所以才急著找我去虛圈,利用我對你的關心!”
藍染的強辯好像火上澆油一樣,讓佐助的怒火更甚了,如果不是藍染一開始就在這間臥室佈下了結界,佐助這麼大的聲音早就把石田給引來了。
“那天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佐助。”
面對佐助的怒火,藍染眼底閃過一抹歉意,然後仍然輕聲細語地道:
“利用你我很抱歉,但是即使事情再來一次我仍然會那麼做的。”
“你!”
佐助怒瞪著藍染,可是藍染一瞬不瞬地回視著佐助,視線沒有哪怕一絲絲的動搖,讓佐助可以輕易地看出他的認真。
“解釋一下吧,哥哥,我不相信你是真的想要害我。”
片刻之後,佐助忽然率先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