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按照屍魂界的規定;不到駐守的時間,沒有上級命令的話是絕對不可以隨意回去的。
“我當然已經拿到許可了。”
朝著佐助得意地一笑;再看向藍染的時候;佐助發現他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紙。
——啊,是了;就算現在還沒有把中央四十六室的所有人屠殺殆盡,以藍染隊長的身份;想要把一個普通的席官從現世召喚回來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有權利不用是傻瓜!
“好吧,算你想地周到。”
佐助心不甘情不願般地道;可是他眼底的笑意暴露了他良好的心情,能夠再次和藍染這樣笑鬧,不光是藍染,對於佐助來說也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了。
從在屍魂界重生開始,佐助和藍染就沒有分開過那麼長的時間,為了儘量和佐助在一起,藍染沒有住在五番隊裡,也幾乎從來不加班,向來按時上下班。
駐守現世的任務更是從來沒有接受過,就算是總隊長直接命令也毅然拒絕,才不管會不會得罪上級!
“什麼叫做‘算是’……”
在佐助的面前藍染收起了所有在死神面前的虛偽和虛面前的冷厲,化身成了一個普通的愛護弟弟的哥哥,和佐助一路鬥著嘴慢慢遠去。
不過,真的只是個普通……的哥哥嗎?
那就只有藍染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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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靜靈庭,果然沒有引來警報什麼的,那就說明佐助是被允許進入的而不是違法,那就表明了他駐守現世的任務確實結束了。
走進闊別了兩年之久的臥室,看著那和自己離開前一模一樣、乾淨整潔的房間,佐助的心裡滿是感動。
不用說,自己的臥室絕對是藍染打掃的,自己這個獨佔欲強盛的哥哥是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來碰自己的私人物品的。
別說,佐助對藍染還真的挺了解,他的臥室確實是藍染收拾的,只要在靜靈庭,藍染每天回家後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就是佐助的房間,在這裡,他似乎還能嗅到佐助身上清冷的氣息,只有待在這裡,藍染才能勉強抑制住心底對佐助的思念。
當天晚上兩人都沒有睡,拿著酒杯在走廊上對飲了一夜。
第二天佐助到四番隊報道,看著已經恢復了冷漠,眼底不再有迷茫的佐助,卯之花欣慰地笑了笑,就讓佐助恢復工作了。
然後佐助就去拜訪了浮竹,和他喝了會兒茶,聊了聊佐助在現世的經歷,當然,對於露琪亞的事情浮竹還是覺得很可惜的,可是那畢竟是露琪亞自己的選擇,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
浮竹現在還不知道露琪亞最後會被判死刑,否則就不會這麼悠哉地和佐助喝茶了。
白哉那裡佐助也去了一趟,先是和白哉聊了聊,接著又去看了看現在被關押在六番隊的露琪亞。
當看到佐助時,本來顯得死氣沉沉的露琪亞眼睛立刻亮了,她張了張嘴想要問問一護的情況,可以一想到當時自己離開時冷血的表現,就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既然來看望露琪亞,佐助自然會把她最關心的事情告訴她,當聽到後來一護是被浦原給帶回去的時候,露琪亞顯然鬆了一大口氣。
對於浦原的能力,露琪亞還是非常信任的。
對於佐助的迴歸,最開心的自然是藍染,可是僅次於藍染的,卻既不是白哉和浮竹這兩位朋友,也不是卯之花這位隊長,而是十一番的隊員!
是的,是十一番的。
在佐助還在的時候,十一番隊隊員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佐助的治療,無論他們戰鬥的時候多麼拼命,受了多重的傷,只要還有一口氣回到四番隊,很快就能重新變得活蹦亂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