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鈺心裡這個搖頭:“還說是明師,太暗了吧?見我使了兩招,就來找配對的。大爺啊,現在難道不應該教授我擂臺戰鬥的步法麼?遁法,顧名思義就知道,全是用來逃跑的好伐?”
心不在焉地勉強聽了一耳白鶴遁法,沒覺出有什麼特別,倒是老白讚了一句:“搭配起來,跑起來確實遠了一倍,真是高明的遁法。主人,我去練來給你看。”
覃鈺聳聳肩,隨便吧!
此刻夜已深沉,張鵬教得起勁,覃鈺學得馬虎,戲芝蘭用心觀摩,印證自己所學,隨風舞柳術倒是又精進了一兩分。
三人不知不覺已臨近南鄭城。
漢中是政教合一,漢中郡的軍隊,也就是五斗米教的教徒。
城外有五斗米教的伏路小軍,瞅見三人大模大樣,似乎不像探子,迅速跑去報知當地最高階別的一個鬼卒長,大致相當於漢軍的什長。
那姓楊的鬼卒長便趕了過來,出現攔住張鵬覃鈺幾人的去路。
“請了,敢問幾位去往何方?”
“長安太華治大祭酒張宗師應教主邀請,特來漢中聚會。”戲芝蘭見張鵬覃鈺正在忙亂,清喝一聲。
楊鬼卒長嚇了一跳,別人也就罷了,邊官朝拜中央,任他強龍,也壓不了地頭蛇,該怎麼刁難就可以怎麼刁難。
可是這位張宗師確實教主親自傳話下來,任何人不得無禮,否則以不敬教主罪名處置。
不敬教主什麼罪名?前天似乎剛剛有一個,陽平治的杜松祭酒,對教主不敬,被教主直接喝令拿下,當場砍了腦袋,現在還掛在師君府門口呢!懸首三日,以儆效尤。
“教主等候大祭酒多日了!來,讓小人給您帶路進城。”楊鬼卒長滿臉諂媚,躬身行禮到地。
“罷了!”張鵬對戲芝蘭的及時發聲很是滿意,心下琢磨,啥時候去趟嵩山,求冰劍仙子割愛,乾脆把戲芝蘭也轉給自己當正式的徒弟算了。
“頭前帶路。”(未完待續。。)
二百二十一、不能愚蠢
子時。
南鄭,師君府。
五斗米教教主張魯身披五彩羽衣,獨自盤膝坐在練功密室之內,默默吸收天地靈氣,淘換氣血,粹煉精神。
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也是不得已的韜晦之策。
張魯成為五斗米教之主,全據漢中,獨掌南鄭,至今不過四年。
東漢初平二年(公元191年),張修和張魯在益州牧劉焉的支援下,攻入漢中郡,殺郡太守蘇固。
當時,五斗米教的總壇還在陽平關。
之後的三個月是張魯最難熬的一段日子,教主張修斷然否決了他全力經營漢中,政教合一的建議,居然向劉焉提出,請他派遣新的太守來管理漢中政務。
終於,在成都的母親回話,暗示劉焉默許他可以按自己的心意行事之後,張魯下了決心,向一直視他為親子般的教主下黑手了。
平日裡張魯為人熱情誠摯,親和力極強,但一旦動刀,卻是乾淨利索,快刀斬亂麻,不過半日,就將全無防備的張修毒殺,其座下七大親傳弟子被一氣砍了五個,除了逃掉了張遜,就剩一個降了的杜松。
當然,事先擺了鴻門宴,這是獲得全面成功的基本保障。
隨即,張魯踏著陽平關的斑斑血跡,昂首進入南鄭城,正式就位五斗米教教主。
可惜雄才大略的益州牧劉焉死得太早,若是他現在尚在,自己也不用這麼天天只能枯坐府中讀老子了。
小兒劉璋,真是井底之蛙,無法共語啊!
一刻鐘之後,張魯停下運功。問道:“可有俗事?”
“回師君,副教主、大祭酒張衛等候接見多時。”近衛首領祭酒,也是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