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慢慢走近的老人,寒菱面露驚訝,“正嚴大師?你也來了?”
“娘娘與皇上喜歸,老衲自然要來恭迎!”正嚴大師笑眯了眼。
想到某件事,寒菱急聲問,“大師,貴華宮那個時間視窗,是否永久有效?”
正嚴彷彿看透寒菱的心,模稜兩可地回答,“娘娘天生異秉,一切皆有可能。”
聽到此言,寒菱又驚又喜,“大師是指,我還能回去?”
正嚴撫弄著白花花的鬍鬚,眼中蓄著詭異的神色,繼續以為深長地道:“人的一切舉動,皆由心來控制,娘娘一旦對這裡心灰意冷、不再留戀,便是娘娘歸去之時。”
這次,輪到韋烽驚慌失色,他不由分說地納寒菱入懷,怒斥正嚴,“荒謬,你胡扯什麼。”
正嚴不作聲,只是詭異的笑。
被他摟得太緊,導致疼痛,寒菱不由掙扎,“烽,放開我。”
“菱菱,不准你想其它東西,你的心只能向著我,一直向著我,知道嗎?知道嗎?菱菱,回答朕!”
寒菱沒有正面回答,竟然學著正嚴大師意味深長的語氣,“大師不是講過,等我心灰意冷的時候,自然會回去的嗎。”
“不,絕不會有那天!朕每天會給你滿滿的愛,絕不讓你感到絲毫寒冷!”
“皇上,娘娘,時辰漸近黃昏,還是請先回宮吧。”司綵永遠都是那麼細心。
接下來,一夥人浩浩蕩蕩地離開後山,朝皇宮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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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烽回來的第二天,立刻上朝面見文武百官,宣佈正式歸來。
大臣只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治病,並不瞭解穿越之事,如今見到皇上康復歸來,各個喜形於色,倍感欣慰。
在王璟鏘等臣子的協助下,韋烽經過半個月的努力,終於把這幾個月的國事瞭解清楚,一切重新步入軌道。
同時,避免有人獨自控制兵權,寒菱跟韋烽建議,撤掉兵部尚書的位置,選四位侍郎平起平坐。韋烽還乾脆撤了六部,所有侍郎直接隸屬一人。這個人選就是剛剛受封的丞相王璟鏘。
寒菱認為,整個朝堂上下,儘管所有人都會背叛烽,但還有一個人不會,那就是王璟鏘。
王家重新恢復榮耀,藍妃也得以赦免,只可惜,她在冷宮太長時間,一直愧疚悔恨度日,早在上個月鬱鬱而終……
還令寒菱惆悵的是,薔薇竟然離開了皇宮。聽李映菊說,韋烽和寒菱走後一個月,薔薇留下一封書信,不知去向……
今天的御書房,跟往常一樣莊重和寧靜,韋烽埋頭案前,聚精會神地看著某樣東西。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他迅速抬頭。
只見寒菱手裡端著剛剛衝好的熱茶,巧笑倩兮地來到案前。
將茶壺放置一邊,韋烽先給她一個激烈而深情的熱吻。
“你看,茶都涼了!”激吻過後,寒菱還在微喘著氣。
“朕現在慾火焚身,正需要一壺冷茶呢!”韋烽語氣極其曖昧,俊容掛著邪魅之笑,黑眸更是直勾勾地盯著寒菱。
“討厭!”寒菱不自覺地嘟起小嘴,卻也照樣倒了一杯茶給他。
韋烽似乎真的很熱,竟然連喝了幾杯。
寒菱將茶具放好,再次回到他身邊,看到桌面的圖紙,拿起疑問,“烽,這是什麼?”
韋烽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柔聲道:“還記得當年在菲菲國,你和柳霆沛舉行婚禮那件事嗎?其實,朕一直耿耿於懷,希望也能和你舉行一個既浪漫又神聖的婚禮。”
“所以,這是婚禮的場地佈置?”
“嗯,怎樣,喜不喜歡?或者還要加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