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小手,另一隻手繼續忙碌。現在,他感到慾火焚身,急切需要紓解。
趙菱兒美麗的小臉,即時黯淡下來,內心湧起一絲絲揪疼和苦楚。但很快的,她心中疼痛暫時消退,因為有另一種感覺開始朝她襲來。
感受著他在自己體內馳騁,接受著他一次次的深入和衝撞,趙菱兒痛苦和快樂並存,纖纖十指掐入他的發中,毫無雜念地配合起他來。。。。。。
歡愛過後,拓拔烽趴在趙菱兒的小身軀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意猶未盡地回味剛才難以形容的美妙感覺。多久了?他多久沒試過這種慾望高潮了?
在後宮,他幾乎夜夜笙歌,然而每一次,他都覺得“食而無味”,根本沒有剛才那種淋漓盡致。
趙菱兒也微微吐著氣,一會過後,她低柔地說道:“皇上,我想讓寶寶再在肚裡多留幾天!”
“不行!”柔情赫然不見,拓拔烽立刻從她那裡抽離,恢復以往的冷酷,“明天馬上去掉它!”
“可是,懷孕之事根本沒人知曉,也不可能讓人知曉,在這深宮裡頭,我又如何去掉它。”趙菱兒在說事實,同時,還在抱著僥倖。
拓拔烽靜了下來,沉思片刻,隨即道:“明晚這個時候,朕把滑胎藥給你帶來!”
“皇上——”趙菱兒還想說著什麼,卻被他用嘴堵住,很快的,粉紅色的床帳內又開始演繹出一場愛慾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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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太陽高照;窗內,安靜依然。
趙菱兒靜靜地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手一直擱在腹部。
昨晚,與拓拔烽第二次歡愛後,她立刻感到下腹有股劇痛,她知道,那是因為他太過用力,導致自己動了胎氣。
疼痛,讓她昏睡過去,讓她不知他是幾時離開,更讓她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從枕頭底下拿出那包藥粉,看著它,心情驀然變得繁亂無章,淚水馬上盈滿眼眶。
“燕霆沛,對不起,對不起!”她低低地吟著。
明知不該,卻就是忍不住聽了拓拔烽的話,就好像肚裡的寶寶,明明不捨,還是要忍痛去掉。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燕霆沛走了進來。看到趙菱兒滿眼淚水,內心擔憂加深,“菱兒,你怎麼哭了?哪裡不舒服?”
想不到他會突然出現,趙菱兒驚慌而焦急地將手放進被子裡,稍微穩定心情後才回答:“臣妾沒事。。。。。。估計是。。。。。。是沙子進眼了!”
沙子進眼?燕霆沛狐疑地掃視一下四周,繼而走到窗邊,關上窗門後,再次回到床前,“對了,花容說你今天連早膳也不吃,就一直在睡,你沒事吧?”
“臣妾沒事,多謝皇上關心!”趙菱兒投以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支撐著身子,準備坐起來。
燕霆沛一邊協助她,一邊說:“朕已命人叫了太醫。。。。。。”
趙菱兒一聽,大驚失色地叫了出來:“皇上,不要!”
“菱兒你怎麼了?”對於趙菱兒的過分激動,燕霆沛既納悶又憂心,“你不舒服當然要讓太醫診斷一下!”
趙菱兒心慌意亂,冥思苦想,終於讓她想到一個好主意,“皇上,其實。。。。。。其實臣妾是月事來了,臣妾感到不好意思,才。。。。。。才。。。。。。”
燕霆沛恍然大悟,不安的心也稍微穩定,“那還需不需要讓太醫看看?”
“不用!臣妾每次來潮,都喜歡躺在床上。等這月事一過,臣妾就沒事了!”趙菱兒解釋著。
“嗯,那就先不看太醫,不過呢,飯還是要吃,朕叫人煮了燕窩粥,朕這就命人端來!”燕霆沛說完,在她纖肩上輕輕一拍,隨即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