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一會,她悄悄起身,換上一件長裙,走出寢房。大約半個小時後,來到韋烽居住的別苑。
負責看門的兩名侍衛,見寒菱夜晚出現,齊齊感到驚訝,卻也不多加追問,只是恭敬地對她行一行禮。
穿過大廳,寒菱很快進入韋烽的寢房。裡面,一片寂靜,微弱的燭光還在閃動著。
她走到床前,發現韋烽已經睡著,他依然趴著身體,背面的傷口沒有敷藥,偶爾還滲出一絲血絲,異常可怕和猙獰。
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藥,輕輕搭在他的傷口上。
“朕見過,不準敷藥。膽敢將朕的話當耳邊風,是否活得不耐煩了?還不趕緊拿開?”韋烽乍醒,大喝一聲。
寒菱毫不理會,手指放在藥布上,輕輕按著。
“放肆!”韋烽立刻睜眼,當他看清楚是寒菱時,怒氣即刻消退,換上驚喜和激動,“菱菱,你終於肯來了!”
寒菱不做聲,直到敷藥完畢,她才起身。
“菱菱,別走!”韋烽一時心急,雙手撐在床上,準備起來,傷口由於劇烈動作而爆開,他痛苦地哀叫一聲。
寒菱又氣又惱,奔回床前,拿起剛剛滑落的藥膏,重新敷上去。
韋烽趁機抓住她的手,“菱菱,別走,留下來陪朕好不好!”
“放開我!”寒菱微微掙扎了一下。
韋烽當然不會放手,還拽的更牢,“你好狠心,這麼多天都不過來看看朕。”
“我又不是太醫!”
“朕不要太醫,朕只要你!”韋烽說著,抓起她白皙的小手,在她手背上不停地摩挲,不停地吻。
寒菱羞愧難堪,想掙扎卻無濟於事,最後只好任他繼續。
“菱菱,過來躺下,像那天晚上一樣,躺在朕身邊,陪朕睡到天亮,好嗎?”
低低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哀求;深邃的眸子,盡是深情的渴望;俊美的面容,掛著可憐和期待。
寒菱內心澎湃、顫動,最終還是妥協了。她脫去鞋子,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下。
韋烽竊喜,手臂橫伸,緊緊摟住她的蠻腰,激動地注視著她,久久不捨得眨眼。
寒菱又是感到一陣羞赧,連忙避開他炙熱的視線,一言不發,就那樣安靜地躺著。
一會兒,兩道不同的呼吸聲,慢慢自大床內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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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韋烽的耍賴和哀求,寒菱無可奈何,只好每天都過來。
剛開始,她只需站立一旁,看著太醫給韋烽換藥,喂藥。可漸漸的,韋烽得寸進尺,要她親自換藥,喂藥,偶爾還要給他抹身。
寒菱很是不悅,但看在韋珞和【夜】等人的份上,她唯有暫時當起特別看護,將韋烽照顧得無微不至。
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半個月後,韋烽的傷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
太醫替他仔細檢查一番後,歡欣地報告:“聖宗君身體硬朗,傷口恢復比較快。從今天起,無需再敷藥,再口服幾帖藥後,便可完全復原。”
聽完後,寒菱高興的同時,也長舒一口氣,心想總算可以結束那煩人的任務了。
太醫和宮奴都退出去後,房裡只剩下寒菱和韋烽。
此刻,韋烽雙腳著地,坐在床沿上,伸手拉了寒菱一把,讓她落在他的腿上。
“菱菱,謝謝你!因為你的細心照料,朕才好的這麼快!”韋烽摟緊她,一邊低吟一邊對著她的耳畔猛吹熱氣。
寒菱兩腮驟時發熱,掙扎地道:“放開我啦!”
韋烽不放手,還伸出舌頭,在她美麗的耳垂上舔弄幾下,接著來到她光潔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