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會下雨出門記得帶傘”阿混蛋,不是我說,你敢不敢有稍微多那麼一點職業道德?
現在怎麼說也是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老子魅力又是常人無法擋,你他媽就不怕……
想到這裡,紀冉言簡意賅總結了三個字:“王八蛋。”
就在這時,隨著他的眼睛漸漸適應了臥室裡的黑暗,他猛地發現好像哪裡不對勁!
——房間裡……多了什麼東西!
他心中一驚,立即伸手想開燈,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剛碰到電燈開關的時候,有一隻不知哪來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下一刻,他整個人被明顯比他強壯一個碼的對方往門板上穩穩一壓,不等他破口大罵,嘴唇就被那個人霸道地侵佔。
“嗯……”
此時,他雙手被對方死死固定在腦袋頂上,雙腿間敏感的部位被對方的膝蓋頂住,完全無法動彈。
只花了零點一秒的時間他就知道對方是誰。
口腔被對方粗糙的舌頭入侵搜刮,明明無法看清那張臉,可不管是對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還是昏暗中近在咫尺的黑亮眼眸,或者是撫上他腰肢充滿力道的大手,這些突如其來的刺激都讓他心跳加速。
誰可以想像囂張跋扈的某人會在自己臥室裡被不速之客按在門上為所欲為?
他襯衫的紐扣被粗魯地解開,那人粗礪的手指熟練撫上他的面板,輕輕掐上胸口的小小果實,這般美妙的刺痛感讓他禁不住在親吻間發出受用的喘息。
門外傳來客廳電視裡影片對話的聲音,門內男人勾起他的舌頭邀請它與之共舞。
他們交換著迅速分泌的唾液,男人在追逐攪動步步緊逼間加深著熱辣的深吻。同時底下的大手還時有時無地輕揉他漲大的那裡,一下一下,讓他情不自禁地想將雙腿夾|緊。
不知哪一刻起,紀冉感覺到自己的手獲得自由,隨即,他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動貼緊,含住男人的舌頭,和他抵死糾纏。
昏暗臥室衣服摩擦的沙沙聲唇舌吮吻的曖昧水聲加速著烈火燎原,貪婪地親吻了好一會兒,男人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他的嘴唇,轉而吻上他的耳垂,懲罰性地用牙齒輕咬,問道:“剛才在罵誰?”
紀冉:“罵的就是你。”
聽到紀冉這麼回答,柯冕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臉。
可是,當真正看到紀冉的臉,柯冕卻瞬間表情一滯。
只因他所看到的這張美好面容上,不知何時竟掛著一行淚水,那行淚水沿著臉頰一路滑至下巴,滴落下來。
此時此刻柯冕終於有些手足無措,立即伸手去幫他擦,但是,馬上卻有更多淚水從這人眼眶裡往外冒……
紀冉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半啟嘴唇,看著柯冕的臉,眼眶內不停有淚水溢位。
無論柯冕多努力幫他擦掉,永遠有更多淚滴滑落,這個永遠硬撐的人,此時就像突然之間失了魂。
良久,紀冉突然說:“小楠死了……”
82偷襲
“小楠死了……”
紀冉終究說出這句他這一個夜晚憋在胸口憋得瀕臨崩潰的話。
這個從來硬朗的堅強的沒在人前落過淚的人;僅僅花了一秒鐘,臉上就淚痕滿布。他哭了;為他就算有通天本事也無力挽救的現狀,為那個他最最珍貴的友人。
儘管那個擁有一張跟他友人一模一樣的臉的人一再告訴他“我沒有變”;但是他知道,有些東西丟了就是丟了;無論你當初多珍惜現在多懷念;不會回來就是不會回來。
他就這麼悶聲地哭;根本不需要做什麼;大顆大顆的眼淚就這麼不停掉下來。
他沒有說“如果我們早一點回來可能就不會這樣”;也沒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