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他們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之後,同時得出一個結論——‘披著羊皮的狼’。
剛才他們絕對是集體腦抽了才認為這是一個正常無害的!
而這邊的醫務室內,眾人急急忙忙的把人給送到了醫生那裡,醫生在反覆的檢查了孫翌的藥劑之後,黑著臉丟給了他一盒膏藥,嘴裡一直不停的唸叨著:“又沒骨折又沒錯位,好意思讓我們抬擔架?真以為不要錢的隨便躺……”
這話聽得,讓孫翌和李毓在對望了一眼之後,都不好意思的同時轉頭望向窗外……剛才不是看著挺嚴重的嘛……
“好了,還需要擔架抬你回去嗎?”見人坐在醫務室的床上就沒起來,醫生開始趕人。
……
李毓一把抓過孫翌的領子,淡淡的說了一聲:“麻煩您了。”便向門外走去,眼中也開始漸漸的冒出寒光。
如果這時候他都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李毓也該重新投胎做人了……這無賴,從一開始就在以看著他乾著急為樂!
“毓兒……”被李毓拖著領子走的孫翌很委屈,一開始他也認為傷得很重啊……不過到最後看見李毓為他著急的樣子,他的心裡已經幸福的冒泡了,哪裡捨得告訴李毓真相?都是毓兒的錯,誰讓他如此的吸引自己?
“孫翌,我警告你,不準那樣叫我。”看著那張欠扁的臉,李毓突然發現自己那引以為豪的制止力在遇見這個混球之後就跌為負數了。
“哦。”無限委屈的聲音,轉而,孫翌就像個孩子一般,撲上去抱著李毓的手臂,然後舒服的蹭蹭,在很久之前他就明白了,老婆都沒了,要臉皮有P用!還是厚臉皮好點,可以粘在李毓的身上。
就在李毓將要爆發咒人之際,孫翌才小聲的呢喃道:“阿毓,我的腰好痛。”
這句話彷彿有如魔咒一般,李毓慢慢的放鬆了那緊握著的拳頭,就連那轉折孫翌衣領的手也放開了,他緊抿著雙唇,不再理會身後那隻癩皮狗,拿著那盒醫生開出的膏藥,走進獨屬於自己的寢室。
可還未待李毓坐下,孫翌便搶先霸佔住那本屬於李毓的床鋪。然後主動的撈起自己的上衣,眼巴巴的望著李毓。
李毓的手停頓了一下,看著那紅腫泛烏的腰脊,最終還是狠不下心,忍不住心軟的開始為孫翌輕輕的上藥。
“……以後不會再騙你了。”良久,孫翌抱著李毓的枕頭悶聲道。
可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房間裡又開始陷入了沉默。
一個漫長而良久的等待,等到孫翌已經開始心慌了,腦海中已經出現霸王硬上弓之類的混蛋想法,剛準備化身為佘浪的時候才聽見李毓冷聲道:“沒有下一次。”
孫翌眼中一亮,一個勁兒的點頭,連聲保證道:“絕對沒有下一次!”
這時候,李毓的臉色才稍作緩和。
“阿毓,你知道嗎?”
“什麼?”抹著膏藥的手一頓。
“我愛你——哎……輕,輕點……”一個告白全因李毓故意往傷口上壓而弄得變形。
“阿毓,你知道嗎?”
“……”李毓直接把手放在孫翌那最為紅腫的地方,只待孫翌再說出什麼欠扁的話語之後直接壓上去。
“別,別壓,我要說的洛寒錦。”孫翌連忙道。
把手離開,李毓繼續為他上藥,順便聽聽他要說出什麼。
“洛寒錦一定殺過很多人。”孫翌斷然的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說?”
“在比試時,我所感覺對面的對手並不是一個會點功夫的大家少爺,而是一個常年浸淫在死人堆裡的殺手,他在和我交手的一剎那是動了殺機的。”孫翌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絕對麼有出錯。
“這事你別管。”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