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先生說的對,尤利,是該成熟了。”納貝爾看著東辰雲,再看看尤利離開的方向,眉頭也不自禁的鎖緊了。尤利,如今的你,的確沒有任性的資格。
雲寒昕看了這兩個男人,尤利……
尤利跑了很久,他跑出了別墅,跑出了任何人的視線範圍,他需要冷靜,他需要一個隱私的地方,將自己藏起來,這一刻,他不想面對任何人的眼光,那些人停住在他身上任何一縷目光,對他來說都是那麼可笑。
他是誰?
他曾經是羅斯蘭國的皇太子,最接近王權的那個人,可是現在,他是寄人籬下的可憐蟲。
這個世界,真是可笑。尤利悲哀的心想。
羅斯蘭國。
深夜下,突然被封鎖的國家,每一個人都內心不安。
“大人,查爾汗上尉的確出現在這裡。”軍人恭敬地向著伊貝爾報告。
“大人,國際航線已經封鎖。”有一對人馬前來通報。
伊貝爾皺緊了眉頭,查爾汗?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出國,難道是?伊貝爾的眼中略過不明的情緒,難道是有尤利的訊息了?
“嚴重把守每一個通道。”伊貝爾下了命令,不能讓給查爾汗離開,“必要時,殺。”男人無情的轉身。
“是。”
車揚長而去,車內,伊貝爾揉了揉太陽穴,顯得有些疲憊,突然,伊貝爾張開了眼睛:“停車,馬上去碼頭。”
“呃?是。”
車才停穩,伊貝爾衝出了車外,碼頭上的軍艦已經起航,甲板上,他彷彿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查爾汗的身影。該死的,伊貝爾低喃,他怎麼會忘記,封鎖了航線,還有海岸線,查爾汗是上尉,官居上尉,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抓。
“大人,眼下怎麼辦?”
“馬上請帖給各國的領事,全世界統計查爾汗,查出這一條航線的目的地,立即過去。”
查爾汗一向是聽賽德國王的命令,沒有他的首肯,他怎麼可能出國,難道當真是賽德國王下了命令?
“去,王宮。”
依舊是繁華的圖案,輝煌的宮殿,光滑的地面,只是嚴肅之餘,又多添了幾分的蕭條和冷清。 咚咚咚的皮鞋聲,響亮了整個走廊,這是……貴族的鞋子,才會發出的聲音。
“殿下。”伊貝爾的到來,門口的侍衛恭敬地下跪。
冷傲的眸子瞥了侍衛一眼,伊貝爾沉聲道:“我要見陛下。”
“陛下吩咐過,殿下隨時可以進去。”侍衛開啟大門,服藥退向兩邊。
哦?伊貝爾眯起了眼,就在昨天,他來的時候,陛下還拒絕見任何人,怎麼才過了一天?腦海裡想過很多個答案,但是每一個,都無法確定心中的想法。
“外面候著。”伊貝爾走了進去。
床紗已經掛在床柱的兩邊,床上有些鼓起,是人躺在裡面。
“伊貝爾嗎?”國王賽德噓聲問到。
“是的,陛下。”伊貝爾上前,來到床邊,單膝跪下。
“來,過來,活力寡人這邊”國王賽德揚起了身子,靠在靠墊上。
“陛下身體要緊。”伊貝爾趕忙扶起國王賽德。
國王賽德露出慈祥的笑容,揮手讓站在旁邊的女官退下:“伊貝爾,怎麼都不見你來看寡人,寡人……寡人這一病,怎麼都沒人來看。”
什麼?伊貝爾眯起了眼,他料不準國王賽德的意思。這個時候的國王陛下,是不是有一些奇怪,但即使是如此,伊貝爾還是泛起微笑:“陛下病重,伊貝爾曾經來過,但是被查爾汗上尉擋下了。”
“查爾汗,對,他總是嘀咕,寡人身體不好,不宜見人,克寡人想念你們這些孩子呢,你,比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