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以示自己是跟他站同一陣線的。
抬眼望向威王,不滿的開口:“王爺這麼說就不對了。依我看何少爺剛剛想殺的不是王爺,而是王爺抱著的顧月彤。
想想,何韻死的也夠慘了,可你作為何韻的未婚夫,不僅不幫忙報仇,居然幫助顧月彤那個殺人兇手,試問這還有天理嗎?”
“餘香…”聽她指責威王,廖素潔不太高興的叫著。
餘香見狀,上前一把拉過她,把她拉到何少陽身邊來,看著廖素潔,苦口婆心的勸解,“像他那樣善惡不分的人哪裡配得上我們的小姐啊。”
瞥一眼面不改色的威王,廖素潔之舉她越說越過分了,不悅地叱道:“餘香。”
瞧她當真拉下臉,不高興起來,餘香忙改口,“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誰讓咱們小姐喜歡他呀。”
心裡不禁對自己搖頭,喜歡有時候是要說出來的,特別是在威王還不知道的時候。  ;
 ;
她的小姐啊,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傻。
瞄了瞄威王,從沒想過聽到有人喜歡他,他竟然宛若未聞一般,雙眼直視盯著他手裡的劍,仿若當她們不存在。  ;
使得餘香氣得直想跺腳。  ;(偶要票……)
醒來的第一句話
不禁感覺自己剛剛那些話是白說了。
反正威王把她們當空氣,哪怕廖素潔剛剛在關鍵時刻挺身救了他。
心裡不禁暗罵他真沒良心。
虧得廖素潔既然喜歡上他。
這下子,她有點明白那句詩‘我本將心託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是什麼意思了,用來形容無情無義的男人最為恰當,比如說威王。
看著威王,她真覺礙眼,一張小臉氣得脹鼓鼓的,眸光不經意的落在顧月彤臉上,她又恨得直咬牙。
真不知為何她就這麼長命?
何少陽很感激餘香的那番話,用眼角餘光看了看她,望著威王,“這位姑娘不用再說什麼了。怪只怪我當初沒好好認清楚他是個什麼人,就胡亂叫了姐夫。”
他的言語之中竟是憤懣。
威王聽得出來,但這對於他而言,無關緊要。他現在只想可以安安全全離開這。別的,他想管也管不了。
只管得了潛伏在藥鋪門口的那群差役。
“不跟本王走,本王只能殺了你。”
說話間,他手裡的劍逼近了一分。就不信他真能挺到最後。
他身體的移動,間接的扯動了顧月彤的身體,一時間胸口的傷撕開了一樣疼起來。她緊咬住唇,面容疼痛的扭曲。
一直以來,她都半睡半醒的,能聽到周圍的人說話,也能在腦海裡想起是什麼人再說話,但她很奇怪有個聲音竟是隻有在現代才能聽到的。
而更讓她驚異的是,威王竟然要殺了何少陽!
告誡自己,一定要醒過來,一定要。
她不要何少陽被威王殺掉,所以她必須醒。猛然睜開眼,微弱的燭火都讓她感到些微的刺眼,等到她適應下來,看著近在咫尺的嚴峻容顏,不禁開口祈求他,“別…殺他!”同時用力扯住了他的衣襟,待他低頭的一刻,搖了搖頭,“不要殺他。”
不能喜歡他
威王眸光流轉,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將顧月彤細細瞧了瞧。
這一路上,他抱著她,護著她,求人救她…
這些之前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做過的事情,幾乎在今天這一天裡,他全都做了,而且做的很徹底。
可糟糕的是,為她做了這麼多,原以為她醒來後會跟自己說幾句暖心的話,不曾想她竟如此叫人失望,只是叫自己不要殺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