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卻甚是安心,心中溫柔的漣漪一波波盪漾開來,讓她有一種似酸似甜的感動……
張丹楓做了個鬼臉,笑道:“好啦,不管是勢不兩立,還是刻骨銘心,總之,我們終於又在一起啦……”
雲蕾白了他一眼,嗔道:“哪個要和你在一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向東,我就向西……”
張丹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你要獨自走?你不怕你那冒牌的未婚夫再把你抓去成婚?”
雲蕾一愣,心裡猛地一動,她還當真怕再遇到那關明寒。卻又不甘心在張丹楓面前示弱,小嘴一扁,道:“我才不怕!哼,天下這麼大,我哪裡就碰到他了……”
張丹楓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緩緩地道:“你蜀山派別的不多,探子可著實不少,他們如果成心想找你,十有八九會被找到的……莫如這樣,你隨我去南疆,一來麼,我做你的保鏢,二來我尋找封印五神的法子也需要一個幫手……”
我想要…… ;(14)
雲蕾一怔:“五神?什麼五神?”
張丹楓一愣,這才省起雲蕾雖被懦神附了體,卻並不知道這五神的來歷,不由失笑,便重新把五神的來歷說給雲蕾聽,當然,雲蕾被附體之事他便輕輕略過不提。
雲蕾聽他說完,微微有些愣怔,隱隱總感覺這五神似乎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但具體什麼關係,那卻是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
她思了一霎,道:“也罷,我隨你去南疆,但我可不是為你,我是為了天下蒼生……”
張丹楓忍住笑道:“嗯,我知道。”
雲蕾看了他一眼,面上一紅,道:“你偷笑什麼?”
張丹楓哈哈大笑,道:“我何曾偷笑?我是光明正大的笑……”
雲蕾被他氣得無法,一頓足道:“哼,我不和你說話了!”
張丹楓笑道:“好啦,不和你鬧了,我們這就啟程去南疆罷。”
雲蕾斜瞟他一眼,道:“你的腿上不是還有傷嗎?治療好了再去罷。”
張丹楓道:“這點傷算什麼,不妨事的。”
忽然望了一眼雲蕾,笑道:“原來你也注意了我的傷……”
雲蕾面上一紅,橫他一眼道:“你別誤會,我並不是擔心你的安危,我只是—只是此行南疆怕有許多兇險,而你負了傷,會耽擱大事……”
張丹楓笑了一笑,道:;“決不會耽擱大事的,你放心好了……”
雲蕾瞪他一眼,道:“你總是這樣,身上有多大的傷在我面前也總裝的雲淡風輕……”說到這裡,她心中猛地一動,不明白這句話由何而來,而這感覺卻又無比肯定。
她說話的當兒,她已自身上掏出一個羊脂玉淨瓶,扔給張丹楓道:“這是我蜀山派的療傷聖品,你先敷上一些,我可不想和一個傷者去南疆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她嘴上說的兇巴巴的,但關切之情卻藏也藏不住。
張丹楓心中一暖,接過玉淨瓶,倒出一汪綠油油的液體,敷在傷腿之上。這藥也不知是什麼材料配成,敷在腿上竟然清涼無比,隱隱的,尚有一絲淡淡清香縈繞鼻間,久久不散。
雲蕾看他敷上了自己的藥,暗吁了一口氣,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張丹楓敷好了傷腿,笑道:“好啦,我們這就走罷。”跨上了照夜獅子。
雲蕾輕拍了一下青猁的大頭,青猁迎風一晃,身子變的小象般大小,雲蕾騎坐上去,隨同張丹楓向南而去。
此時的蜀山亂得像一鍋粥,掌門人受了重傷,而正在成親的新娘子卻和一個魔頭跑了。足令一干前來觀禮的賓客目瞪口呆,滿肚子的疑惑就像瘋長的野草,在每個人的心中蔓延。
我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