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一兩天,大家都沒少吃苦頭、
“好在咱們的劉小大夫夠這個!”一個兵哥豎起了大拇指,“對面正打著搶,他鋼盔一戴就衝上去了,硬生生把二愣子給拖下來,要是晚一會,別說保住一條胳膊,小命都沒了。”
“是啊。”另一個兵哥站起身,走到背對大家持槍警戒的兵哥旁邊,拍了一下,這是兵哥們的習慣,也成了規矩,向來不從背後拍人肩膀,否則,輕的是一拳一腳,重的直接槍…口…頂…上。
“我替你,吃點東西吧。“
持槍警戒的兵哥點點頭,退後兩步,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罐頭,大口的吃了起來。
兵哥們在休息,率軍進入阿爾貢森林的樓少帥等人卻在計劃下一步如何行軍。
“照我說,和那群美國佬分開,咱們還能少受些拖累,速度說不準能快點。”馬少帥咬著一根乾草單腿踏在樹幹上,“我手底下的兄弟,再不習慣也沒像他們一樣。”一天照三頓的哭天抹淚,哭爹喊娘,這也叫當兵的?
樓少帥沒接話,只是看著通訊兵剛接到的電報。
進入山區時,華夏遠征軍帶上了一臺電報機,方便與留在後方的宋武等人聯絡。此時在歐洲的華夏大兵達到了十一萬人,進攻阿爾貢地區的只有七萬人,餘下的人都留在了後方,其中有部分是傷員,餘下是為留條“後路”。並非是樓少帥多此一舉,從頭至尾,他都沒有完全信任過這些“友軍”。
若非華夏軍隊在之前的幾場戰鬥中展示出相當實力,誰知道現在會是什麼狀況?
就算如此,在發起進攻之前,英國人提供的地圖和情報,也明顯和他們走過的路有出入。或許是情報部門的疏忽,獲取了錯誤的訊息,也或許是有其他原因,總之,從幾名少帥到各級軍官,再到下邊的兵哥,對這些歐洲人算是厭煩透了。
雖說兵不厭詐,可總是詐“友軍”算怎麼回事?當他們是傻子,還是腦袋進水了?
馬少帥見樓少帥不說話,只是搖頭,就知道話白說了。的確,眼前這情況,就算能把那群美國佬撇開,也不能這麼幹。除非他們都死在林子裡,否則又是一堆麻煩。
“再忍忍吧。”一口川音的劉少帥站起身,“我看德國人也撐不了多久。”
馬少帥吐掉嘴裡的乾草,敲了敲鋼盔,“希望吧。”
士兵們都沒有生火,只能用罐頭和餅乾充飢,休息時間結束,在軍官的命令下,大兵們立刻抓起槍繼續前進。
華夏兵哥保持沉默,警惕著四周,美國大兵的抱怨一如既往,卻始終沒忘記自己的職責,只有繼續前進,他們之前遭受的一切“苦難”才有價值。
勝利,才是一切。
十月中旬,華夏和美國遠征軍繼續在森林中用炮開路,英法聯軍開始向興登堡防線後進軍。
與德國商定停戰條件的美國總統威爾遜突然改口,宣稱若要停戰,必須由軍方制定條件。也就意味著,德國想要停戰就必須投降。
這讓一直想維持體面的德國大為不滿,也陷入了兩難境地。
德軍統帥部決定孤注一擲,用剩餘的海軍戰艦和潛艇,同協約國的海上力量進行決戰。日德蘭大海戰後,德國海軍主力再沒同英國海軍進行過大規模戰鬥,儲存了相當的實力,但與此時的協約國海上艦隊決戰,仍然是去送死。
德軍統帥部並不知道下達這個命令會帶來什麼,正緊密的制定計劃,交戰中的雙方士兵對此一無所知,都認為戰鬥至少還要持續幾個月時間,根本不會在冬季前結束。
華夏國內,隨著國會選舉的結束,國人的目光再度聚集到歐洲的戰場上。
隨著華夏遠征軍進入山區作戰,傳回國內的訊息變得越來越少,例如康佈雷之戰和兩次亞眠戰役一類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