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都多少年了?”
“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也不清楚。”
“你!”
世昌榮伸手給自己的老伴拉了拉被子,“好了,很晚了,睡吧,別想了。想不通的話,明天直接問他。”
。
世家大宅,二樓。
世柏承半躺在床上,譚雪兒在梳妝鏡前朝臉上抹著護膚品。
“哎,柏承,問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譚雪兒雙手揉著臉頰,轉身看著床上的世柏承,“那你倒是說說我想問什麼?”
“你不就是想問子弦的事情麼。”
“呵呵,到底是我老公,一說就中,你怎麼看的?”
世柏承和譚雪兒對視著,過了三秒鐘,說道,“假話就是我不知道,真話就是我真不知道。”
“你忽悠我吶。”
“哪敢啊。”
“你和他同一層樓辦公,能不瞭解他?”譚雪兒白了一眼世柏承,“怎麼當爹的?!”
“譚雪兒同志,請注意你的用詞和態度,不要對你的首長如此沒有禮貌。”
譚雪兒停下塗抹的手,瞪著世柏承,“這是在家,在房間,我是以一個妻子和媽媽的身份問你,別跟我擺官架子,我不吃你那套,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我怎麼回答?同一層就該瞭解?那你瞭解隔壁辦公室的戰友銀行卡里有多少錢嗎?何況,子弦在軍區的辦公室雖然和我同一層,可是他還有研究中心的辦公室,他更多的時間是在研究中心,除了軍區開會或者軍部來命令,他很少在辦公室裡。”
譚雪兒明顯對世柏承的回答不滿意,“藉口!”
“雪兒啊,你也不想想,子弦都多大的人了,難道我還要查他有多少錢?他和慕慕戀情公開的那天晚上我就說資助他一筆老婆本,他當場就拒絕了我,現在才知道,這小子富得流油啊。”
譚雪兒慢慢的恢復拍臉,“可他的油多得也太超乎我們的想象了,這哪是‘流’啊,簡直就是‘噴’,噴油。”
“媽當初給我們每人一筆宏安資金時,子弦正好滿了十八歲,那筆錢是直接給了他,過去十多年了,你兒子又不笨,沒準有什麼投資呢。”
“軍人不許有第二副業你不知道啊!”
世柏承鄙視的呼了一口氣,“非得要做第二副業才能賺錢?”
“那你說怎麼賺錢?”
“拿著錢給基金公司做投資不行?讓別人代炒股不行?買點珍藏品再被人高價求了去,不行?部隊是不許軍人有第二副業,可是軍人本身有存款,難道還不許人家理財啊?非得幹存在銀行當老婆本?”
譚雪兒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點點頭,“嗯,按你這麼一說,好像十年還真能賺不少錢。”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世柏承說著,慢慢躺到被子裡,嘀咕道,“兒子心裡愛著慕慕那麼多年都不知道,若不是慕慕不小心暴露兩人的戀情還被矇在鼓裡,怎麼當孃的?!”。
譚雪兒呼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床邊,照著世柏承下半身某個位置拍了一下。
“啊!”世柏承伸手捂著‘某處’,“謀殺親夫啊你!”
“叫得這麼悽慘做什麼,不過就輕輕碰了一下,別裝啊,我知道自己的力度大小。這一下不過是告訴你,不要汙衊我這個已經很盡心盡力的母親了,子弦跑英國三年,我又沒有透視眼,我哪知道他愛慕慕啊。”
“就算這樣,你也得選‘陣地’出手嘛,哪能逮哪就是哪呢。”
譚雪兒鑽進被子,瞟了一眼世柏承,“你覺得男人除了那一地兒,還有哪塊陣地具有可攻擊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