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好,弟妹好!」曹建斌笑得爽朗,完了又沖雁回道:「雁總你這可真是瞞得緊啊,不聲不響就結了婚了!這不得自罰一杯?」
「還沒辦婚禮,屆時肯定邀請曹總參加,不醉不歸,今天還是先放過我一馬。」雁回說著,看了眼沈心,將自己手邊的杯子倒扣起來。
曹建斌見狀,「哈哈」笑起來:「原來雁總不是說笑,是家教真的很嚴格啊!」
說完,他看向沈心,笑道:「自從接了弟妹你的電話後,雁總喝酒就開始耍滑頭,誰勸都只抿一口。這下可好,他現在連杯子都不敢敞著了!」
沈心想到自己掛電話之前說的讓他少喝酒的話,不由多看了雁回一眼。
真是因為她說才不喝的?怎麼可能?!肯定是他自己喝不下了吧!
沈心心裡頭不相信,但仍被曹建斌說得有些赧然。
她手搭在雁回的輪椅上,隨口胡謅應付道:「上次體檢有些指標不太好,醫生說讓他少喝酒呢。」
曹建斌聽到這話,倒不再勸酒,只道「身體最重要」。
雁回又同桌上其他人解釋了幾句,表示下回他再請大家吃飯賠罪,這才和沈心先行離開了包間。
等到了車上,沈心才想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接你提前走沒事吧?會不會耽誤你工作啊?」
雁回這會兒似乎有些酒意上頭,捏了捏眉心,道:「沒事,本來也談的差不多了。」
沈心放下心,又見雁回眉頭皺著,便讓司機將他那邊的玻璃放下來一點,並叮囑他速度放慢些。
司機照她說的做完,忽然笑著說了句:「來的時候我都擔心您要催我闖紅燈了。」
那還不是擔心時間不夠嗎?現在是怕雁回給吐車上,反而更耽誤時間。
沈心自然不能跟司機這麼解釋,只笑道:「我又沒喝酒,不容易暈車。」
原本閉著眼睛休息的雁回,聞言睜開眼,眸色深沉。卻又在沈心看過來之前,重新將眼睛閉上了。
一路通暢,回到家時,任務時間還剩45分鐘。
雁回大概自己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一回到房間便取了衣物去浴室。
沈心抓著手在房間裡快步來回走,實在橫不下心去敲衛生間的門。
【根據以往的資料統計推算,任務目標的沐浴時間在十五分鐘至二十分鐘之間,再晚下去,任務就要失敗了。】
沈心一邊大罵系統這任務不靠譜、不正經,一點都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邊深呼吸走到浴室門外。
她吐出肺裡的空氣,抬手在玻璃門上敲了三下。
浴室內的水聲停下來。
雁回的聲音朦朦朧朧傳出:「什麼事?」
沈心清了下嗓子,問:「我可以進來嗎?」
雁回以為她是要拿什麼東西,皺了下眉,但還是隨手扯過旁邊的浴巾遮住身體,道:「門沒鎖。」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沈心一把將門推開,衝進去,反手帶上門,閉著眼睛道道:「我看你剛才在車上蠻累的,我給你按一按吧!」
坐在浴缸裡的雁回瞳孔驟然一縮,全身肌肉無法抑制的瞬間繃緊。
他微仰著頭,看著眼睛都沒敢睜開,但人已經紅到了脖子的沈心,聲音喑啞——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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