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他咆哮道:“他來了多長時間?”
猴子捂著臉,根本不敢說實話,要知道他光站在mén外等也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眼前這位老大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會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他聽mén口的弟兄說老大在辦事,根本不敢打攪,要不是賭場經理再三派人催,他哪有膽在外面喊話。但老大的問題他又不敢不答,便不盡不實地說道:“半個
丁富貴咬牙切齒地說道:“半個三百多萬,他還真敢要。猴子,馬上去召集弟兄,跟我一起去將那雜碎的四肢剁了。那幾個日本人也帶上,天天在這又賭又嫖,全是老子買單,該讓他們幹些力氣活了。”誰敢贏他的錢,他敢讓那人全家死光光。尤其是那些來自山口組的日本人,更他媽的全賭場的姑娘他們全上遍,還想拿乾股。三爺在的時候他不敢動手,三爺死了,他要是讓那幾個日本人佔他的便宜,那他就不是殺人不眨眼的瘋子,而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猴子答應一聲,忙向外跑去。丁富貴迅速套上衣kù,從辦公室chōu屜的夾層裡掏出一把槍,選了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匣,裝好槍,將槍別在kù腰帶上,看看躲在被子裡不停發抖的nv人,發出嘿嘿的笑聲,拉開mén大踏步走出去。那個人該死,屋裡的婊子也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一想到殺人,他渾身熱血沸騰。
只玩百家樂的西方男人是戴維斯,他來這已有近一個xiǎo時時間。在一個xiǎo時時間裡,他只壓錯三把,其它全壓中,面前已是一大堆籌碼。在香港賭場,一把十萬已是驚人,他卻每把至少在三十萬以上。如此豪賭反觀他臉上毫無得意之情,蓋因他想起比他xiǎo的多的年輕人一把輸贏數十億美元,他不過是區區幾十萬港元,人和人的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他留在香港就是想拜東哥為師,學習賭牌技術。但東哥說什麼也不肯收他這徒弟,被他bī的無奈,有次在他面前lù了一手,並告訴他,如果他也能做到這點,東哥就收他這個徒弟。兩副新牌去掉大共一百零四張牌,等他洗完,東哥竟然分毫不差地將每張牌的點數和說出來,這該是何等驚人的記憶力和聽牌能力。他將這兩副牌仔細地檢查了幾遍,沒見分毫的破綻,更何況這兩副牌是他洗的,東哥根本沒想證實他作弊是不可能。他自問一副牌都記不全,可人家能記兩副牌,這樣的人他只能用天才來形容。
最近這段時間,他不停地練自己的記憶力和聽牌能力,期望有天能達到東哥的水平,成為他的徒弟。可他哪裡知道,論賭牌手法和技巧,他千方百計想拜的師傅固然差他太遠,聽牌術,東哥更是狗屁不懂,唯一比他強的是東哥的特異功能,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東哥世間無敵,透過手掌感知物體的本事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東哥所依仗的這兩項別人想學也學不來。所以,他才不願做戴維斯的師傅,不是他不想教,而是這項特異功能根本無法在戴維斯身上覆制。
一想到東哥那震古爍今的絕活,戴維斯就感到自己在人家面前連提鞋都不配,這更加堅定他跟隨東哥的決心。他不相信自己一輩子都達不到東哥的高度。好在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提高自己。
此刻,他微眯著眼注視著賭場經理。在東哥面前,他這點賭術狗屁不是,但在他眼裡,賭場經理的賭術又何嘗能入他的法眼。
根據百家樂的規則,散家的注數總額xiǎo於他的賭注兩萬,賭局不能進行。賭場經理見沒人跟他賭,自然不能讓他砸了攤子,就上來跟他對賭。沒想到戴維斯今天過來純粹就是鬧事,見賭場經理下場,自是求之不得,各種賭術全用在上面,現在已連贏二十八把。
其他的賭徒見他手氣如此壯,反倒跟著他一起下注。莊家望著眼前堆成山的籌碼已滿頭大汗,手顫抖著不敢揭底。
眾賭徒見他死活不敢揭盅,脾氣暴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