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社團,奇怪的是為何她從沒發現他的心情?是她當真太遲鈍了嗎?
“你跟雅珞一併休學失蹤,社團好得起來嗎?光是縣大賽的代補人選就夠讓人焦頭爛額的。”
“那岑樹——我是指社長他有說什麼嗎?”
“你希望他說什麼?”他銳利的鷹眼使人幾乎無所遁形。
“不,呃!我知道他喜歡我姐姐,我以為他對姐姐休學一事應該有話要說。”轉得太硬了!但丁秡妮仍不放棄探知心上人些許近況。
“你提醒得好!”陳子能冷哼一聲。“你休學嫁人,雅珞也是嗎?該不會——你們姐妹倆共事一夫吧?”
“你——”丁秡妮瞪大不敢置信的皓眸。“你怎麼可以如此出言不遜?你太失禮了!”
他忽地一把摟她入懷,緊緊、緊緊地摟住,並喃喃道:“秡妮、秡妮,我不要你嫁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這麼唐突,她壓根兒來不及抵抗,而這會兒,她比上一刻更難掙脫了。
“你知道嗎?起初你沒到學校來,我以為你發生了什麼意外,後來得知你們辦了休學,我根本不敢相信。那時起,我就天天到這裡徘徊,希望能等到你的出現。後來看到你結婚的訊息更有如青天霹靂!現在,你在我懷中,我不會再讓你從我眼前消失了。”他依然自顧自地喃喃著。
由於舊式公寓多半沒有地下停車場,所以馬路兩旁停了一排滿滿的車的景象在現今而言屬正常。司徒赤魑依照丁秡妮的指示找到了那個“可能”有停車位的地方,在原地繞了幾圈,好不容易等到一輛要出去的車子,停泊完畢,他快速趕來要與她會合,只是他萬萬想不到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
她究竟把他當是什麼?
公然與舊情人在街上相擁,她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她還記不記得她自己的身份?
凝著一股怒氣,司徒赤魑不動聲色地移近他們,表情森冷,出口的語調也冷冽得凍人——
“秡妮,你能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終於盼到了!
丁秡妮利用陳子能分心的剎那擺脫了他的箍制,原是一鼓作氣要衝進司徒赤魑的羽翼下,但是他肅寒的表情使她猛地停住——
“不,赤魑,你誤會了!是他——”
“你就是司徒赤魑?”陳子能打斷她的話,兩個男人的目光在此時交匯,是評估、也是挑戰。“在報章雜誌偶爾會聽聞你的豐功偉業,但一看本人,也不過爾爾。長江後浪推前浪,待我到了你這歲數,成就只怕有過而無不及。”
司徒赤魑不由得失笑。
“是嗎,在我看來,你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成不成得了氣候還是個未知數。不過以我閱人無數的經驗來講,自以為是,不懂何謂虛懷若谷的人,往往會一敗塗地,而那個人剛好又沒半點道德觀念,那就更無可救藥了。”
“你——”陳子能被損得火冒三丈。
“秡妮,如果你早告訴我是要來會舊情人,我會避開,場面也不至於如此尷尬,說到底,是你太不會做人。”司徒赤魑和善得欺人。
“不,你真的誤會了,我跟他只是同學,我——”
“難怪你說害怕,原來回沒人在的孃家是個幌子,真正目的是見他吧?”
“不是,不是!求求你聽我解釋好不好?”丁秡妮急急辯道。
“人嘴兩張皮。假如你是我,你會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我說的話,立場不同、感受不同,事實勝於雄辯,你要我在這種情況下聽你解釋,是否太強人所難了?我不是木頭呀!”司徒赤魑眼眸深處有股他人難以察覺的悲哀。
“可是我真的——”
“算了,這裡留給你們,我只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