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A公司是我原先奮勇辭職的電力研究院。
再次,B公司就是眼下健為我尋著的下家接收單位,專業對口,待遇豐厚是這家單位的優勢。
B公司以總工為首,臨時決定召開緊急會議,會議商定另立新公司C,對於目前還留在B公司內部的技術骨幹,號召其跳槽去C公司另謀大業。
大致是一人至少拿10W出來作為原始股,再從薪金裡每月扣除20%作為技術骨的股金,公司發展前景可觀的話,5年之內成為上市公司,獲取更多高酬利潤,個人分紅自是不用說。
C公司,倒不是我不願意去,關鍵是我沒錢,要是有錢我也不至於上這打工來著。況且,10W呢,不是個小數目,月薪里扣去的倒是隨他去好了,關鍵原始股的這部分,我很難籌到。再加上是作為創業股的股金,風險係數可想而知,估計即便親爹親媽都不肯借貸給我的。
第八節 友情
自從領證離婚的第一天,我就告誡自己,我完全放下了,和他他婚姻的結束不僅意味著我靈魂歸屬權的獨立,更意味著身體的解放自由,跟自己所愛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再也不必顧忌那許多條條框框的束縛。
心好亂,真的好亂。
難不成只要是個人,都會在鋼筋水泥的叢林中自我迷失麼?
不是不想跟他解釋,而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這一切。如若直接告訴他那晚我的真實想法,不想被他玩,所以玩了他。這無疑等於我怕受傷害,所以只得傷害你。間接又等於我從被害人的角色直接淨化成兇手。我不知道聽完這匪夷所思的邏輯後,許飛會不會當場吐血身亡?!
他他那晚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使得許飛在我身上付諸的念想沒能得到實踐,成了他心口上難以磨滅的朱痧痣,久了,會痛,會流血。
年齡的相仿+秤子的天性使得王瑞珏在眾位同事面前左右逢源,她刻意地討好接近每位對她仕途有所幫助的周圍人,除了我。與之相反,班長的特殊身份卻隔閡開我與其他各位同事友善的距離,我的處境漸入孤立無援的境界。
有關那個下午學習成果演示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許飛的再次出現使得我沒有多餘的心境去記恨,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淡漠出記憶,權當是被狗無知地咬到了罷。
但只一個例外,我的鄰座。我坐的座位是被她們一致推舉的第一號,就是那種進門第一眼便望見的那個,來人我有義務第一個上前應對,王瑞珏慫恿她們說這是班長義不容辭的職責。還有一位小利童鞋,因為沉默寡言的個性自然而然地被她們定位到了二號,她在她們中的地位可見一般。
“大家好,我叫梅林。以後有事可以直呼我的大名,你是這裡的班長吧?”她的開場白不容忽視地將我拽回她眼前。
“Hi!我是蘇小眉,班長的稱謂你可以忽略。”我淡定的表情對上她灼灼的目光。
“你就是她們傳說中有小孩的那個吧?!太難以置信了,你的外貌和年齡完全不成正比。”
“不好意思,上回在**院無意聽到你和同事們的聊天,不是說帶兒子去酒吧無礙,只要先把他放倒就可盡情享樂的麼?”
“我們那天談論的是我另一個同事去酒吧的故事,很經典吧?帶兒子去泡吧,絕對的教育意義。”察覺到嘻嘻哈哈的態度有失水準,梅林沖我眨巴了兩下眼,刻意收斂了幾分。
“時間不早了,上午就到這,大家可以去食堂用餐了。”此情此景,她果斷地宣佈了大家都期盼的事實。
梅林的出現,措不及防地為我的生活增添了一筆亮色。我們倆好像前世便是舊識,一見面就打得火熱。
和她的聊天中,我獲悉她是機關某某高官的獨女,高中後一直在美國某所名不見經傳的二流大學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