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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少待外頭抬頭了。怎麼的也得多拿點東西出去再裝樣子檢查檢查。就你現在那嘴臉,人家要多少有那麼點警覺心那也該喊抓狼了。”
太子不情不願的接住我丟出去的一張墊子:“就你小子愛裝。你***也不是官啊,怎就那麼多的官面文章?”
手裡不停的又給他丟了一張:“說到官,你似乎上星期沒回省城看你家老爺子吧。”
“回去做什麼?看他到處跟人打官腔的樣子就憋悶。”太子不爽的說,“做的人沒幾個真心誠意,聽的人大都當春風撫面,過耳就忘。偏偏人都還一個比一個的樂在其中。有那麼多工夫做這種無用的表面文章,索性多幹點別的不好?”
“你這叫偏見?”
太子停下動作,帶點疑惑的看我:“偏見,什麼偏見?你打算為這個做辯護嗎?”
“有所破就必須要有所立,你說不喜歡這樣,那你認為如何才是好的呢?”
“我比較喜歡歐美那一種政治形式吧,雖然有點吵鬧得厲害,不過沒那麼憋氣。”
“其實說白了,你也只是認為這種太極推手很鬱悶而已吧。”我不客氣的說。
太子聳聳肩:“的確,我雖然很想說什麼民主的來高尚一下。不過這個連我都騙不過去,就不用再拿來騙人了。”
“可光為這就跟你老頭子鬧彆扭?怎麼都不像你的作風。看來你是擁有童年陰影才是。”
太子丟過來一張小墊子:“你才有見鬼的童年陰影。”
我伸手擋下:“我也打太極啊。怎不見你也鬧鬧彆扭?”
太子沒回答,頭晃晃開始找新目標。
“行了,少看了。都這種寬鬆式的南瓜褲有什麼看頭,跟你說認真的呢。”我不爽的將他注意力再次拉回來。
太子雖然不情願,可是也不得不認真的回應我:“你到底想我怎麼樣?最討厭你這麼粘了,要說什麼直接說啊。”
我嘿嘿幾聲:“沒什麼,只是想你們父子關係和睦點而已。”
“不信,跟你無關的事情你最多提一句。沒可能那麼執著。你放個屁絕對不會那麼有空閒去脫褲子的。”太子明顯的不吃這套。
心裡暗罵一聲,說:“知道歸知道,說那麼直白你不怕傷感情?”
“別廢話了,你這調調就跟我爸他們一個德行。別是跟你爸媽學來的吧。”
“我這回還真的就想你跟你爸關係和睦而已。”我止了調笑說。
太子明顯的愕然了:“為什麼?”
不經意的挑了下大拇指:“因為你老爺子是個人物。”
我的馬屁顯然沒拍正:“原來你眼裡也長了條叫勢利的眼神經啊。他又不在這裡你拍他馬屁做什麼?”
我嘆了口氣:“你怎麼不想想,你為什麼不喜歡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因為在他面前,你即使有不少看法跟想法明明就是比他的要好,可是最後勝利的都是他。有的時候他還會誤解你,指責你?”
太子瞥了我一眼,過了會喃喃的說:“也許……”
“也許這就是宿命了,逃不掉躲不了。也許我們認為對的東西在將來我們也會認為其實是他們對了。不過,對錯不是關鍵。真正鬱悶的是他們在最後總會勝利。”我無奈的說。
太子沒說話,只盯著我來看。我頓了頓接著說:“想你跟你家老頭子搞好關係呢,主要是日後我們要玩點別的什麼要幫忙的話也方便說的出口。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是個不小的官啊。一個乖兒子的要求怎麼也比一個叛逆的兒子的要求容易得到滿足吧。”
“那要怎麼做?”
“怎麼做你問我做什麼,你自己自然知道怎麼做。只是你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