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匆匆進了病房。
套房式的病房格局,向佐穿過小會客廳,正要推門進去,耳畔響起厲芷寧的聲音:“……那個女人,比當年的我勇敢。”
“所以……”向毅說話似乎有些困難,但聽來並無大恙。
厲芷寧不急不緩道:“由他們去吧。你也知道的,Eric想怎樣,從來沒有人攔得了他,Mark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他不會這麼輕易受人擺佈。”
向佐是頭次聽厲芷寧用這麼溫和的口吻說話,手握在門把上,就這麼定住了,舉步不前。
“再想想辦法吧,詠賢生前最疼Mark,我已經對不起詠賢,不能再讓Mark受半點折損。”
什麼樣的女人,聽著愛的男人對另一個女人的懺悔與愧意,會無動於衷?向佐只覺神經都被勾了去,緊繃的泛疼。
可惜,厲芷寧的口吻,教向佐聽不出半點情緒:“這事與你無關。當初如果不是我,她不會死。所以,我才是兇手。”
所以,我才是兇手……
所以,我才是兇手……
所以,我才是兇手……
向佐神智頓時一抽而空,寒意順著耳道蔓延至全身,一點一點噬骨入心。他機械地轉身,艱難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