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有一個小新聞,陳先生在街上與自己厭惡的客戶當街辯論素食和肉食,最後那客戶被說得啞口無言。
石二叔佔了前面兩個,後面那個…
祖清給石二叔回了電話,「你們喝酒那天,有沒有提過不想要那個孩子?」
石二叔也不知道,趕緊給小王打了電話。
「提過,但是是陳先生先說的,他說您最近要添丁,還說恭喜,結果您那天喝了些酒,又不喜歡他做作的樣子還怎麼的,就說恭喜什麼啊,那個孩子本來就沒打算……時陳先生的臉色就不好看,後來沒多久就離開了。」
石成業哪裡待得住,和妻子再次來到祖清家。
祖清大致瞭解了。
「這事兒吧,看二叔怎麼想的。」
「怎麼說?」
石成業一時沒明白祖清的意思。
「你身上這瘡,十有八九和那位陳先生有關,他那番話,也像是不怕你知道,瘡的源頭在這,二叔隨時可以去找陳先生,要想瘡散,也去找他。」
等石成業他們離開農家樂的時候,二人才回過味來。
「祖清的意思是,這件事他只給我們提醒,不給我們解決」
石二嬸有些不滿,「他不是守村人嗎?我們受到危險,他應該保護我們啊。」
「別說了,」石成業打斷她的話,臉色不是很好看,「祖……他的道理。」
石二嬸聞言皺起眉頭,疑惑地看向石成業,總覺得對方有事兒瞞著自己。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不然祖清怎麼會讓他們自己去找陳先生?
而農家樂這邊,姚健康也在問這個問題。
「我讓鬼去查了石二叔,」祖清把玩著魔方,語氣沒什麼起伏,「館子不乾淨,食材也不新鮮,還給陳先生那邊壓價,再者,單單是因為他愛喝酒吃肉,又不想要第二個孩子,就值得那位陳先生對他下術?不見得。」
「他真的忘了那三個月的事嗎?」
左億眯起眼,「我們是不是被耍了?」
「記不得記得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了,」祖清放下魔方,「他有錯,也被人教訓了,左右不致命,讓他自己去折騰吧。」
左億罵了一聲,姚健康則是目瞪口呆。
「瞧著,挺老實的啊。」
「一看你這小子就沒有遭受過社會人的毒打,」左億看了眼姚健康,「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那石二叔完全記得那三個月,他得罪了人,可害怕自己的過錯被清弟發現,所以佯裝自己失憶了,還是被人害的。」
「把我們當qiang使呢。」
左億越說越氣,「我也看走了眼。」
「這事兒過了,」祖清輕點下巴,「我想吃雪梨。」
左億挑了兩,去灶房洗切了。
姚健康見此翻了個白眼,自己抓起一個吭哧吭哧地啃著。
讓人驚訝的是,第二天陳先生來到了農家樂。
陳先生很清瘦,戴著眼鏡,氣質溫和。
祖清在其身上看見了功德光。
「祖先生,久仰大名。」
陳先生向祖清伸出手笑道。
祖清伸手與其輕輕一握,「請坐。」
「謝謝。」
陳先生笑著坐在了祖清和左億對面。
「說起來我們雖然沒有接觸,但是我師傅與祖先生的師傅是舊識,我師傅姓楊,也是守村人。」
「楊瑞安長輩?」
想到左億那份資料,祖清看著陳先生。
「是的,」陳先生點頭,「我有幸在師傅門下,不過後來我皈依佛教,做了個散修,我這次上門來,是不想讓不必要的誤會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