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韌看了眼程昱,又看了眼江輕輕,最後無聲地離開,像一個受了情傷的男人。
鬼的情傷!
他今天和江輕輕是第一次見面,江輕輕不信他能受什麼情傷!
程昱和江輕輕的婚房,是在市中心的豪華小區。
保姆每天是固定時間上門,像今天這麼晚了,家裡自然一個人都沒有。
江輕輕覺得程昱有點奇怪,懷疑他可能是喝醉酒了,問:「你要不要喝點醒酒湯?」
程昱眨了眨眼,又搖了搖頭:「不要。」
行。正好她還懶得伺候呢。
剛這樣想著,就聽到男人稍顯「霸道」的聲音:「我要你給我掏耳朵。」
???
江輕輕又一次一臉懵逼,懷疑自己幻聽了:「你說啥?」
「我耳朵癢。」
「……」江輕輕懷疑大佬可能酒量不行,這會兒是在撒酒瘋。
但她又想到,昨晚的剪指甲……
「你認真的嗎?」
程昱點頭。
他喜歡被人伺候著。
被伺候的感覺很開心。
但他必須裝成年人,什麼事都得自己做。
現在有了老婆,他想讓老婆伺候他。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的老婆只想一個巴掌拍醒他。
江輕輕內心是抗拒的。
但是想到今天在酒吧,這個男人主動維護她……
「行吧。」就當報恩了。
江輕輕沒做過這種事,研究了好半天的「體位」問題,最後還是讓程昱的腦袋枕在她腿上。
她左手手電筒,右手棉簽,手腕按住大佬的腦袋,感覺像是摁住了命運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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