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在旁邊搭不上手,手足無措地勸說:「葉哥,這別墅是席總買下送你的私人別墅,席總偶爾還來這裡看你,你把外人帶到這裡來是不是不大方便?」
她想了想,補充說:「要不我把你們送到葉哥你常去的那家酒吧,我再打電話讓那些人也轉移到那邊?怎麼樣?」
方夜已經把杜凌帶到了別墅門口,邊找鑰匙邊斬釘截鐵地開口:「不行,只能在這。」
他無所謂,但杜凌卻決不能出現在混亂淫靡的黑色場所裡。
他不能容許杜凌這個命運之子,有任何汙點出現,還是由他造成的。
所以,今天的冒險,他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方夜扛著杜凌走進別墅,走到離門口最近的沙發前,卸下力氣,讓杜凌順勢倒在沙發上。
而他直接坐到了地上,粗喘了幾口氣,捏了捏手腕,沉默地打量昏睡中的杜凌,猶豫了片刻,才慢吞吞地把手伸到杜凌發間,胡亂抓了幾下。
手指慢慢下移,逗留在男人稜角分明俊美卻溫順的臉龐上,方夜閉了下眼,圓潤的指甲嵌入男人的肌膚中。
再抬眼時,杜凌整潔乾淨甚至連鬍渣都察覺不到的臉上,落下幾道肉眼清晰可見的劃痕。
方夜盯著那劃痕瞧了一會兒,低聲問:「英子,這不會留傷吧?」
英子像一根筆桿一樣僵硬地站著,聽到方夜開口連忙回答:「放心放心,都沒見血,幾天就消失了。」
聽到這話,方夜才略有放鬆,他歇得差不多了,從地上站起來,一隻手挑開杜凌的領口,「把他們叫進來吧。」
英子臉上爆紅,磕磕絆絆地回答:「是!」
話落,她飛快地跑了出去。
方夜從始至終都沒看英子,目光一直落在杜凌的臉龐上。他把男人的身子掰正,自己坐了上去,手往下移,落到杜凌的小腹上。
杜凌屬於穿衣顯廋,脫衣有料的身材,早在今天殺青宴上他就體會到了,腹部和手臂上的肌肉都恰到好處,摸得出來,又不過分猙獰,性感十足。
再配上這頂級的相貌,方夜心裡惋惜,可惜只是團資料,可惜他只能與他敵對,不然,他還真想嘗嘗這個恰好長在他審美上的男人。
他彎下身子低頭咬上杜凌的胸膛,維持著這個動作等待接下來的劇情,可身下兩人相貼位置顯而易見的變化讓他僵住,方夜皺著眉頭抬眼。
杜凌依舊雙眼緊閉,呼吸沉重有力,臉色不大好,維持著喝了加料的酒後的難受反應。
看上去並沒有即將清醒過來的症狀。
所以這反應,就純粹是身體自然反應嘍?
方夜心裡低罵了聲禽獸,心道果真就算是命運之子也不能擺脫男性的本能,但他在系統的折磨歷練下也慢慢變得謹慎,又立刻聯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不是說,男人喝醉後不能♂嗎?
不容他深想,別墅門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伴著吵吵嚷嚷的聲音,立即讓方夜緊繃起來,他把自己的上衣也扯亂,手指插進杜凌的發裡,露出兇惡而性急的表情。
腳步聲近在耳邊,閃光燈明暗交替,將這凌亂的畫面以各種角度記錄了下來。
幾分鐘過去,方夜撐著身體有些累了,開始走神。
他本身和席葉這的身體條件差不多,他沒有經歷過性/愛,不由得開始懷疑,就他這點體力,真的能讓被他壓在下面的那個人滿意嗎?
想到這個問題,方夜打了個冷顫,略感煩躁地抬頭:「好了沒?」
圍在旁邊的五六個青年男子齊齊放下手中的手持攝像機,帶著些許畏懼回答:「好了。」
方夜直起腰,好心幫杜凌理了理凌亂的領口和糟糕的短髮,才從沙發上下來,「你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