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空間。
一出門,記宇打著電話走了過來。
電話是負責年會心理疏通的心理醫生打來的。
原來,所謂的心理疏通只是一個噱頭,心理醫生有些挫敗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進來,“第一個尖叫的人沒有查處來!”
記宇掛了電話,閻狼當時就說了,查出來的機率很渺茫,即便這只是個惡作劇,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誰敢站出來說自己只是惡作劇?
今天一早,接受心理疏通的閻氏員工都陸續出來了。
當然,飯店門口,各大媒體的記者都已經等候許久了。
人一出來,就瘋了似的上去採訪。
【你是當晚的主持人吧?請問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你能給我們談談嗎?】
【請問,當時是誰第一聲尖叫出來的,是惡作劇嗎?】
【請問,你覺得這次事件是意外還是人為】
【請問……】
主持人深深看了眼圍著她一圈的話筒,最後低下頭,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不緊不慢的撥打了三個數。
1,1,0!
“……”
“您好,我是前兩天閻氏年會的受害者,我現在在閻氏國際飯店門口,今天我剛接受完心理疏導想要回家,突然一群不知從哪兒轉出來的人圍住了我,人民警察同志,您方便解救我嗎?”
“……”
“好,我等著!”掛了電話,主持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失了聲的記者朋友。
這些記者確實愣住了,這種場面她們很少遇見,丫她竟然報警了?這有什麼可報警的,不想說就不說唄。
只是,她們忽略了一個問題,你當記者的,被採訪人若說我不想說,你們能放過人家嗎?還不是得各種深挖淺問的。
而其他被‘圍攻’的人很快效仿了她的做法。
這一下事情陷入了僵局,一個年輕的記者有些陣陣不平,【我們記者有權獲知……】她話頭沒說完就被身旁微微有些年長的記者拉住了。
這時候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這些都是平頭老百姓,而且他們還都有個特殊的身份,‘病患’!這次事件的心理方面的病患。
她們若強行採訪,他們隨便一個扯個名頭,隨便一個不舒坦,她們這些記者就陷進兩難境地。
最終,這些記者一無所獲。
一家很不起眼的咖啡屋裡,左梵音一身休閒的毛衣牛仔褲的裝扮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白色的小款羽絨服隨手扔在她右手側的沙發上。
對面,李立偉對於她的邀請一點兒都沒感覺到意外。
兩人對視了幾秒,左梵音閒適地攪著咖啡,“你想要什麼?”
李立偉眉頭一挑,視線停在左梵音晶亮的眸子上,“我如果說我什麼都不想要,你信不信?”
“不信!”她左梵音從來不信無緣無故的幫助,這樣的幫助讓她沒有安全感。
她相信李立偉說的閻狼失去了繼承權,只是,這麼重要的事兒,他為什麼獨獨會告訴自己?
她承認,從美國回來後,她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想跟李立偉建立聯盟,之前,兩人除了在山下的那次合作,幾乎就沒有什麼交集,會場上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老爺子剔除了閻狼作為閻家家主候選人的資格’再次勾起了她想跟他聯盟的意象。
李立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我勸你放棄閻狼,閻狼的性格你應該很瞭解,你所謂的這些權利對沒有他絲毫影響,你跟他之間不是隔了閻博公,遊敏之,你應該知道你們倆……”
“我只想知道你想要什麼?我跟閻狼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來提醒!”左梵音心裡一陣煩躁,是的,正如李立偉所言,她跟閻狼之間確實隔得不是閻博公,遊敏之,從昨晚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