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湛高興得就差鼓掌叫好了,「這下好了,不管穆邱拿不拿銀子,他回去一頓竹筍炒肉肯定少不了。就這麼個腦子也敢跑來算計汀汀你,也不知哪兒來的自信。」
「可能是他爹孃給的吧,」穆汀淡淡道。
穆邱如此蠢還被一次次放出來鬧事,穆國公葫蘆裡賣的藥越發讓人好奇了。
「幸好我爹孃管我管得緊,現在還有汀汀你在,否則我可能也會跟這姓楊的小人一樣,無藥可救了。」
穆汀去牽齊湛的手,拉著他往外走,同時說,「不會,你們不一樣,你是好人,而他不是。」
離開府衙,齊湛讓已經取了銀兩回來府衙門口等著的青松去賠商販的損失,自己則跟穆汀手牽手漫步回府。
而在穆汀二人出府時,不遠處有人一直盯著穆汀,目光深沉。
「國公爺,可要命人追上去?」
若穆汀看到了,便能發現這個盯著他的人正是他這個身體的前便宜爹,穆國公。
穆國公抬手,「不必了,我會讓他心甘情願自己送上門的。」
手下有些不解,穆國公卻並未解釋,轉身上轎讓打道回府,還被困在府衙內的穆邱,完全不知他親爹來過,卻連來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
回府後,穆汀和齊湛去見了齊父齊母,把方先生願意回來教齊湛功夫的事說了,只是具體教習時間還沒定,應該是要在他們成親後。
然後又把方夫人給齊母準備的禮物給了齊母,接著才說起在街上遇到穆邱的事。
他們坑了穆邱一把,也是間接讓穆國公府吃了虧,兩家這積的怨是越來越深了。
「無妨,一家小人,深就深吧,」齊父此刻的想法也是怨多不愁。
齊父這麼說他們就放心了,齊湛回去就讓青松跑腿去給餘旭堯送信,讓餘旭堯想法子打聽穆國公府的訊息,他很想知道捅出這樣的簍子後穆邱會被打成什麼樣。
下午時,穆國公府公子賴帳不肯給銀子,還仗勢威脅百姓的事就傳開了。
而穆邱捱打的事齊湛和穆汀是第二天才知道的,餘旭堯打著送訊息的名義過來蹭飯吃。
餘旭堯一邊翹腿吃著齊家的糕點,一邊把自己打聽到的訊息說給二人聽。
「慘,很慘,非常慘,慘不忍睹!」
餘旭堯一開口用了遞增式的形容,「穆國公親自動的手,據說人剛進門就捱了幾棍子,然後讓他跪著去了祠堂,邊走還邊在抽他,人到祠堂時嘴角都出血了。」
「捱打只是開始,到了祠堂就讓穆邱磕頭,磕一百個頭,說是因為敗壞了穆國公府的名聲,一百個響頭,那磕完可不就頭破血流了,毀容也有可能。」
「接下來就到請家法的時候,把外衣脫了,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餘旭堯搖頭表示,「光聽著就疼得不行了。」
「這還不算完,一頓抽後也不讓去包紮養傷,穆國公讓他在祠堂跪了一整晚,不許吃不許喝,連件厚衣服都不給穿,穆邱也是個不會做人的,他受罰後誰都沒去看他,什麼時候暈了都不知道,反正我收到的訊息是他今早是被從祠堂抬出來的,發著高燒,這一折騰,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糕點吃完的餘旭堯又開始嗑瓜子,「所以你們得小心點了,按穆邱那種人的性子,他肯定會覺得他遭受的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傷一好鐵定來找你們報仇,誰知道又有什麼花招。」
瓜子磕得磕磕作響,餘旭堯還挺感慨,「你們怎麼招惹上的都是些腦子不好的瘋子,一個楚蘅,一個穆邱,這兩天生一對似的。」
齊湛接話,「那可不,最好就是他倆湊一塊,千萬別去禍害別人了。」
想法雖然好,但顯然不太可能。
不過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