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該叫爸爸準備一下,怎麼下聘禮了?”
我漲紅了一張臉,有一種自己就這麼被拐走了的感覺,忍不住就罵道,“你這樣就算求婚啊?不算不算,一沒戒指二沒鮮花,三沒熱氣球四沒個見證人,這樣不算!”
“那我如果有這些,你就願意嫁給我嗎?”周維問道。
我臉一別,頗為傲嬌的說道,“那我也要考慮一下。”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回了家,媽媽早已經做好了晚餐,等著我們回去。爸爸回家的時候看見我們,也很開心,倒了四杯藥酒,兩杯滿的兩杯只有小小的一個淺底,“歪歪來了,大家一起陪歪歪喝一杯。”
爸爸興致很高,甚至於拉著周維開始嘮叨起了我們的婚事,我有些發懵,但是周維卻和爸爸一樣,喝多了一直在胡言亂語。
我和媽媽各自扶著兩個人躺去床上,看著在床上躺著臉頰微紅的周維,砸吧著嘴巴似乎還在回味剛剛藥酒的味道。我看著周維,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漸漸地升起一種我們其實相隔甚遠的感覺。
他請了三天假,能夠在中國待兩天,剩下的一天在飛機上消耗掉了。
也就是說,我們之間相處的時間,只有兩天而已。從此以後,如果不是長假,我們應該是很難相聚的吧?上學期間或許還有時間相聚,但是工作以後呢?
剛剛在飯桌上,周維和爸爸兩個人都喝多了酒,兩個人一直在說著結婚的事情。但是,我和周維該何去何從,兩個人即使是喝醉了,也從來沒有提到過。
我該去美國,還是周維來中國,這都不是很可能的事情。而這,似乎也成了我們家以及周維家心照不宣的避開的話題。沒有人想提起這個,因為沒有人想要提前結束這種快樂的時光。
第二天,周維拉著我非要去金店看戒指,我真是囧到了極點,站在張萬福的門口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進去。
以前從這裡路過,我總會特別嫌棄的說,“嗯,張萬福這個名字,還真是有一種暴發戶的感覺。難怪金店都直接以這個名字命名了,真的是很接地氣啊!很壕的既視感。”
現在,我站在張萬福的門口,卻忽然很想逃避。
周維給我買的那個項鍊,戴在了我脖子上,一個簡簡單單的“love”我卻覺得沒有再比這個更加重的話,以前我敢毫無顧忌的對周維說這個詞,但是現在,我覺得我似乎失去了那份勇氣。
“你不是很喜歡戒指嗎?為什麼不進去?”周維一臉無奈的看著我,他個子很高,脊樑很挺,我穿著平底鞋總有一種要仰視他的既視感。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帆布鞋,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不會真的打算給我買戒指吧?”
“對啊,不然帶你來幹什麼?”周維無奈的說道。
“可是……可是那樣我就會覺得,這個戒指是我自己要來的,而不是你發自心底的想要給我的,想要許諾給我的。”我臉都有些發紅發燙。
我發現,在愛情面前,我是真的很沒自信。我長得真的不算好看,身材也是很多中國女性的那種比較平淡的身材,性格也不是很好,更沒有很好的留住男人的手段,我想我唯一拿得出手一點的,大概就是在同齡的年輕女孩子中,我的廚藝什麼的還稍微拿得出手一點。周維之所以會喜歡我,也是因為在吃了我的菜之後才喜歡的吧。
這樣的感情,可以說不僅僅是不自信,而是有一點點自卑了。
我在愛情面前很自卑,自卑到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自卑到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擁有這一切。而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跟周維相隔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當初那個一定要幹掉魏婉婉、周維就是我的男人的那種豪氣,在周維離開後的小半年時光裡,消磨得所剩無幾,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