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維看到甜酒湯圓之後,開心得不得了,還頗為歡樂的說,“我記得的,我記得的,以前的時候媽媽也做過這個給我吃。我還說要自己做甜酒的。”
媽媽笑眯眯的說,“歪歪啊,我說你怎麼就對吃的記得那麼清楚?”
周維憨憨的笑著,嘴巴頗甜的說了一句,“是媽媽做的好吃的東西,我都記得很清楚。”說著,這貨居然一拍腦門,苦逼兮兮的就開始跟我媽告狀了,“媽媽,你不知道,我在洛杉磯的時候,我的媽媽和姐姐們都很喜歡吃你做的零食,我本來藏得很好的,但是有一次拿出來吃,被她們發現了之後,她們就把我的好吃的都搶走了。”
我:……
周維忽然就看著我,還指了我一下,“媽媽,周維還抱著手在旁邊看著,都不幫我護著我的吃的。”
我:……
媽媽笑得直揉肚子,爸爸一邊在吹著甜酒湯圓,一邊也是樂不可支。我像看白痴一樣的眼光看著周圍,不能再嫌棄。忽然也覺得,周維這傢伙看上我,其實也不是因為他瞎,而是因為他傻。
笑完了之後,偏偏媽媽還特別寵溺的又搬出了家裡的存貨,雖然過完年,這些囤積了很久的小零嘴兒也吃得差不多了,但是存貨總還是有的。我媽媽平時也是個嘴閒不下來的,也喜歡吃這些亂七八糟的小東西,所以還有一點兒囤貨。
面對周維,媽媽很是大方的把囤貨的三分之二都打包給了周維,還把家裡做的泡菜也夾了很多出來,拿給周維。
周維嘴巴甜甜的謝過媽媽,還問了一句,“媽媽,什麼時候教我做甜酒?”嘿,這傢伙還真是得寸進尺了!
☆、067。幹壞事兒
因為在學校很難控制氣溫什麼的,周維纏著媽媽要做甜酒的事情,也就暫時耽擱了。但是周維把媽媽說的昨天就的方法,用他那個萬能記事本給記下來了,說等著天氣暖和起來,就要去買糯米和酒麴。
飯桶就是飯桶,飯桶的世界永遠只有吃。
返校的時候因為我和周維行禮都比較多,所以是爸爸開車送我們去學校的。
周維到校之後,順勢就塞了六百美元給我,我一臉詫異的看著周維,“幹嘛?”
周維小心翼翼的看著我,“這個學期的伙食費。”
我一口老血差點兒沒把自己嗆死,這小子,原來還記著上個學期的事兒呢。咳,不過怎麼說,現在已經和人家在一起了,我哪兒還有臉去收人家的伙食費啊?
但是,不收錢的話,我們倆的伙食開銷,壓在我一個人身上,似乎是有點兒大呢。
我腦筋轉了幾下,忽然就有了主意:“不必給我錢了,以後買菜的事兒就交給你了!”說著,我賊笑了幾下,拎著行李就趕緊的跑回租房,關了門靠著門,在門口笑得喘不上氣兒。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負一下這小子:他怕死了菜市場,買個菜得面對活雞活鴨活魚,他怕……
想想一個一米八的漢子,居然怕去菜市場買菜,那畫面也是有點蠢萌啊。
房間已經沒有落灰的痕跡了,覃曼房間的門也開著,這妞兒估計是提前一兩天到了。對於這種有潔癖的朋友,回來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把租房的衛生裡裡外外的搞了一遍,才肯好好兒歇著的。
每次吧這種搞衛生的事兒就是覃曼做的,但是類似於換燈泡、通馬桶、換水這種需要點兒體力和技術的活兒,就是我來幹。不過有了周維這個男朋友之後,體力活兒他也幫我承擔了一部分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把衣服什麼的都給整理好了,我這才拿著學生證,去樓下的影印店買了一份社會實踐報告,這才和周維一起去教導處報道。
雖然覃曼是搞了絕大部分的衛生的,但是我房間,她沒有幫我打掃的義務,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