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估計還和爸媽有得聊,說中國的一切,說關於我的事情。我開了周維房間裡的電腦,然後發現一件很作死的事情:全特麼的是英文啊啊啊!我想瀏覽中文網頁特麼都不知道該怎麼搞啊啊啊啊!
搗鼓了一陣,發現我是個電腦殘廢之後,我終於放棄了電腦,很煩躁的把自己塞進了被子裡生悶氣,想著周維快點上來陪我說話。可是隻能偶爾聽見樓下的一陣陣笑聲,我覺得我更加尷尬無聊了。
閉著眼睛,無聊之下,竟然也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外面不知名的小鳥兒們在嘰嘰喳喳的叫,把我給吵醒了。這樣的方式起床,倒是很愜意的。
我掙扎幾下,就看到周維面對著我躺著,嘴角還時不時的砸砸,像是在做一個很美的夢。我興致上來,偷偷的就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偷親完我都覺得有點羞羞噠,然後麻溜兒就起床了。
一大早晨的起床,神清氣爽,我想滾下去做早飯,煮個麵條什麼的也好,結果我特麼發現他們家做飯的都是微波爐啊、電熱鍋啊……我就微微的蛋疼了一下。
冰箱裡只有各種果醬、吐司、香腸、乳煉……我看著都覺得不知道應該怎麼下手,然後苦逼兮兮的無功而返,滾回了樓上,把周維叫起床了。
周維顯然昨晚睡得比較晚,現在這個點兒還是悠悠的一臉沒睡醒的樣子,眼角還扒了一坨眼屎,很好的體現出了現在他的狀態。簡單的洗漱完了之後,周維就拉著我一起下樓吃東西了。我們的早飯就以三明治、牛奶結束。
妮莎和老庫克很早就出門了,在我們起床之前就出門了,老庫克是要去上班,至於妮莎,則是約著和小姐妹一起去玩兒了。老庫克是做廣告包裝設計的,自己開了家小公司,工作很是努力勤奮,所以家裡也比較富裕。
吃完早飯之後,百無聊賴,原本週維是說帶我出門去玩兒的,但是我想到要坐很久很久的車,我就放棄了。所以剛來洛杉磯的前兩天,我基本都處於頹靡的狀態,簡單的吃飯,周維爸媽問什麼我就簡單的回答兩句,或者周維幫我回答,然後其餘的時間就貓在樓上玩手遊。那兩天,玩兒手機玩得整個手機幾乎完全是屬於發燙狀態的,讓我一度懷疑我拿的不是腎機,而是小米(小米的廣告,將發燒進行到底,真的挺燒的)。
這樣的狀態讓我對洛杉磯這個城市更加沒有好感了,我天天都跟個怨婦一樣的,等著快點兒天黑睡覺,然後數著時辰算什麼時候回家。那幾天的狀態,都像是中國古代的深閨怨婦,給我點兒筆墨我都能寫閨怨詞了。
因為我的沉默,還有不怎麼說話,周維爸媽一度認為我是個安靜的美少女,咳咳,其實我只是來洛杉磯之後太壓抑了,就比較安靜而已,要是在中國,我特麼不管在哪兒都是一副摳腳大漢,上躥下跳的樣子。
週五的時候,妮莎破天荒的很早就回家了,而且還難得的認真下了回廚,雖然也比較簡單隨意,但是這確實是平時少有的了。我問周維今天是啥日子,為毛妮莎這麼勤勞了起來。
周維告訴我說,他的兩個姐姐,大姐簡和二姐格蕾絲要回來,嗯,回來看看我這個外國媳婦兒。
我瞪了他一眼,“誰說要當你媳婦兒了,我還沒想好呢。”
周維一聽,就急了,作勢就拉著我哼唧起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打電話給爸爸媽媽告狀。”
呵呵噠,叫我爸媽比叫自己爸媽還順口,也真是服了這小子了。
快到晚飯的點兒,周維的兩個姐姐陸續回家了,一回來就嘰嘰喳喳的,因為周維不僅僅給他爸爸媽媽買了漢服,也給兩個姐姐都帶了漢服。給簡帶的是齊腰襦裙,給格蕾絲帶的是雙繞曲裾。我看著兩個姐姐穿漢服,默默地表示了一下佩服周維的細緻入微:這麼多的資料,他居然也能記得,不會亂。